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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智慧》剖析它们高效学习技巧与灵活适应变化的生存谋略
铛铛铃2025-09-14【科普】434人已围观
简介
今天为你解读的书是《狗智慧》，标题是“他们在想什么”。
狗是人类最亲密的朋友，考古学家已经证明，人类驯化狗的时间已经超过了1万4000年。然而对于狗的内心世界，很多人并不了解。狗会思考吗？他们眼中的世界和人类眼中的有什么不同？对于这些问题，人们有许多不同的看法，真相又是什么呢？
本书作者斯坦利·科伦是加拿大不列颠哥伦比亚大学的心理学教授，也是著名的犬类行为研究和训练专家。他经常被问到和狗有关的问题，在轰动美国的辛普森杀妻案发生后，就有个律师请他和辛普森家的狗卡托见个面，沟通一下，看看有没有办法让卡托作为目击证人来指认凶手。这种问题让科伦哭笑不得，狗根本没能力判断九个月前发生的案件。科伦于是调侃地问：“你是想让它叫一声表示是，叫两声表示不是吗？”没想到律师一听非常兴奋，问他：“你能做到吗？”这让科伦更尴尬了。
科伦写这本书的目的，就是帮人们更深入地了解狗。本书结合了最新的研究成果和富有趣味性的案例，介绍了狗是如何看这个世界并采取行动的，针对如何和狗更顺畅的交流，科伦也提供了建议。
下面我会通过四个部分为你解读本书的主要内容。第一，狗是如何感知这个世界的；第二，狗具有意识吗；第三，人们对狗有哪些误解；第四，如何与狗融洽的相处。
先说第一部分，狗是如何感知这个世界的。作者介绍了狗的各种感官特点，我这里重点介绍下狗的视觉和嗅觉。
先说视觉，狗在视觉上主要有三个特点。第一个特点是狗的静态视力不好，但是动态视力很强。我们做视力检查时会看视力表，能看清的最小字母就代表视力的高低。如果用类似的方法给狗做视力检查，会发现狗的视力大大弱于人类。至今测试到视力最好的狗，是一只德国汉堡的贵妇犬，但它能够辨认的最小图案，也比人眼能辨认的最小图案大六倍。这只贵妇犬只能勉强看清6米远的东西，而正常视力的人可以看清23米远的东西。这还是视力最好的狗，其他狗的视力就更差了。
作者举了自己的经历做例子，有次他的几只狗在院子里玩耍，作者缓步走出屋子，发现狗都停下来盯着自己。随着作者慢慢靠近，这些狗都弓起背，摆出敌对的姿势。而一旦作者冲他们说话，这些狗马上就放松下来，朝作者飞奔过来。这是因为狗的静态视力太差，稍微离远点就认不出作者的脸部特征，只能通过声音来辨认。狗认不出作者还有一个原因，作者特意放慢脚步，用很慢的速度靠近他们，如果作者用正常速度靠近这些狗，就能靠动态视力认出来。
人类是从猿类进化而来的，猿类主要靠采集果实为生，所以需要敏锐的静态视力，以便发现树丛中的坚果和浆果。而狗的祖先是以捕猎为生的肉食动物，它们需要在快速奔跑中追逐猎物，这就要求它们有很好的动态视力。狗的动态视力有多好呢？一项对警犬的研究发现，当一个物体在移动时，即便相隔900米，狗也能辨认出它。还有的狗动态视力更好，作者的朋友查理有只叫珍妮的灵缇犬，作者做了个实验，让查理和另外两个人站在1.5 km以外，每个人相隔30米，然后查理的儿子问珍妮“查理在哪里”，珍妮仔细观察了远方，又转了一圈，迟迟无法行动。接着，作者示意远处的三个人挥动手臂，从作者的角度几乎看不清这三个人有什么动作，连男女都无法分辨，但这次珍妮看了看远方，很快就找准查理的方向跑了过去。
狗在视觉上的第二个特点是对低亮度很敏感。狗的主要活动时间在黎明和黄昏，所以需要在微弱光线下看清东西。狗眼睛有许多构造都是为了实现这个目的，比如狗的瞳孔特别大，好让更多的光线进入眼睛。此外，狗的视网膜的杆状体还特别多，这是一种专门接收微弱光线的感光细胞。狗的眼睛里还有种特殊结构叫反射膜，位置在视网膜的后面，它就像一面镜子，将感光细胞漏掉的光再反射到视网膜上。反射膜还会对光线做进一步处理，改变反射光线的波长，让光线更容易被杆状体探测到，从而提高眼睛对光线的敏感度。如果晚上有光照到狗的眼睛，会发现狗的眼睛发出奇怪的蓝色或黄色，这就是因为反射膜改变了射入光线的波长。以上因素合在一起，让狗在微弱光线下的视力远远高于人类。据估计，狗在夜间看清物体所需要的光线仅为人类的1/4。比狗更厉害的是猫，作为彻底的夜间捕食者，猫只需要人类所需光线的1/7就能看清物体。
狗在视觉上的第三个特点是对颜色不敏感。前面说过，狗的视网膜上的杆状体比例很高，这也使得另一种叫锥形体的感光细胞比例下降。锥形体的功能之一是辨别颜色，人类有三种不同的锥形体，分别用来辨认红色、蓝色和绿色，所以我们看到的颜色本质上都是红、蓝、绿这三色的组合。导致色弱和色盲最常见的原因就是缺失了某一种锥形体，狗也是如此，它们只有两种锥形体，一种辨别蓝色，另一种辨别黄色。因此在狗眼里，绿色、黄色和橙色看起来都接近黄色，而紫色和蓝色很接近，红色则难以辨认，狗可能将红色看作深灰甚至是黑色。理解了这点，我们就能给狗挑选更合适的玩具。现在市面上有些给狗用的小球会做成橙色，商家的出发点是橙色醒目，方便人们找回来，但对狗来说，橙色和绿色看起来都是黄色。如果你在草坪上扔一个橙色球让狗去捡，狗可能会视而不见，直接从球身边跑过去。所以给狗选玩具颜色上最好包括黄色或蓝色，并用其他明暗程度不同的大块颜色做对比，来突出物体形状，比如草地上的玩具就可以选蓝白相间的颜色搭配。
说完了视觉，下面我们说说狗的嗅觉特点。嗅觉是狗最重要的感官系统，嗅觉之于狗就如视觉之于人类那般重要。狗有种特殊的能力叫嗅闻，可以在呼吸之外专门分析气味。简单来说，狗的鼻腔上部有一个单独的空间，当狗正常呼吸时，空气是穿过鼻孔直接进入肺部，而当狗在嗅闻时，它会中断正常的呼吸过程，将含有气味的空气保存在这个空间里，这样就避免了气味随着呼吸排出体外，让狗可以花时间慢慢分析气味。通过嗅闻保存的空气最终会到达狗鼻子中一块分析气味的区域，这里集中了大量的嗅觉细胞。不同狗的鼻子大小和长度不同，它们的气味分析区域的大小以及嗅觉细胞的数量也不同。一般来说，鼻子较长、较宽的，相比鼻子较短的狗，比如八哥犬、京巴犬，嗅觉细胞会更多，嗅觉也更强。腊肠犬大约有1.25亿个嗅觉细胞，而德国牧羊犬有2.25亿个。相比之下，我们人类鼻子里的嗅觉感受细胞才200万个。
除了嗅觉细胞更多，狗处理气味的大脑组织也更发达。科学家将这部分大脑组织称为嗅球，“嗅觉”的“嗅”。虽然狗的大脑重量只有人类大脑的1/10，狗的嗅球重量却是人类嗅球的四倍。这一切使狗拥有远超人类的敏锐嗅觉。汗液里有种叫丁酸的物质，如果把一克丁酸溶解并分散到十层高的大楼中，人们勉强可以闻出气味，但等量的丁酸分散到一座面积350平方公里的城市里，狗也能闻出来。而在加利福尼亚大学的一次研究中，研究者在一些木块中放入白蚁，然后让经过训练的狗找出有白蚁的木块儿，结果表明，狗的准确率高达95%，而化学物质探测仪的准确率还不到50%。
狗的超强嗅觉不仅体现在对气味的敏锐上，它们还能从混合气味中分辨出各种单独的气味。有的恐怖分子会用香水来掩盖炸药气味，或是用婴儿的脏尿布包在炸药外面，还有的毒品走私犯会把毒品密封好再沉到汽油里，但这些花招对训练有素的警犬都没用，就算很多气味混合在一起，警犬还是能分辨出每种气味，找到特定目标。这种能力也让狗非常擅长找人，每个人的生理状况不同，会导致汗液中化学成分的浓度发生变化，再加上种族、性别、年龄和饮食习惯的差异，会带来不同的皮肤气味，有的人还会喷香水或是抽烟，这些气味交织在一起，让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独特气味。狗的强大分辨能力，能让它从人来人往的复杂环境中找出特定人物留下的气味。同时因为越早留下的痕迹气味就越微弱，所以狗只要沿着气味变强的方向，就能一路追踪到要找的人。作者见过的追踪距离最长的狗是一只叫兰迪的搜救猎犬，在一次搜救孩子的任务里，兰迪在闻了孩子的衣物后一路追踪了56 km，花了五个小时，终于找到了走失的孩子。
在有些犯罪故事里，罪犯会跳进小溪洗刷自己身上的气味，来避免被警犬追踪，这种方法其实用处有限，狗的鼻子很敏锐，即便只有一部分气味留下来，还是能继续追踪。真正会影响追踪的是比较极端的天气，比如狂风暴雨这种环境下，气味就都被吹散了。此外，在强烈的阳光照射下，气味在五六个小时后也会消失。
以上就是第一部分的内容，我们说了狗如何通过视觉和嗅觉去感知世界。接下来第二部分，我们就来探究一下狗的思维，狗是否具有意识。对于这个问题，大家莫衷一是，有些人认为狗会按自己的想法来行动，还有些人认为狗并没有主观意识，它的行动都是在外界刺激下的条件反射，就像是披着毛皮的机器人。
先要说明的是，对于动物满足什么条件才算拥有意识，并没有统一的标准。有些科学家对意识的要求比较低，觉得动物能把外界的信息保存为记忆，并根据记忆对外界刺激作出反应就算有意识了。有的科学家要求高一些，他们认为动物必须具有自我的概念，对自己的个性和身份有一定认知才算有意识。目前对意识最严格的判断标准是，要求动物不仅具有自我意识，还要明白其他个体也具有意识，并且他人的想法可能和自己不同，这样的动物能通过思考推测自己的行动会让别人产生怎样的想法，并采取行动来达成目标。以上这些对意识的判断标准，狗都可以满足。前面说的例子都证明狗会根据记忆做出反应。
下面我来说说狗是否具有自我意识。生物学家研究动物是否有自我意识常见的方法是让动物照镜子，如果动物能辨别出镜子里的生物就是自己，说明就具备了自我意识。但镜子实验对狗没有效果，面对镜子里的自己，狗要么是当成了其他伙伴，要么就是完全视而不见。有些人因此认为狗不具备自我意识，但生物学家马克·贝科夫有不同的看法，他认为狗对于视觉的依赖性很低，狗可能连镜子里是什么东西都看不清，镜子实验并不适合测试狗。嗅觉是狗最重要的感觉，而且狗对于尿液的气味尤其敏感，它们会在其他狗撒过尿的地方小便来盖过其他狗的气味，宣布自己对这块区域的主权。于是贝科夫重新设计了一个实验，他有条叫杰斯罗的狗，在一个冬天，他花了好几天时间搜集了含有杰斯罗尿液的积雪，然后把这些积雪放在杰斯罗的必经之路上，同时他还放了一些有其他狗尿液的积雪。结果显示，杰斯罗遇到其他狗的积雪时，他会花很长时间去闻，闻完了还会在这些积雪上撒尿，但如果杰斯罗遇到的是自己的积雪，他稍微闻一下就不闻了，然后不干任何事直接就离开。贝科夫认为，这个实验证明了狗是有自我意识的，它们能区分自我和他人，知道哪些东西是自己的，哪些东西是别人的。
除了拥有自我意识外，狗还能推测他人的想法，思考如何行动能达到自己的目的，这满足了对意识的最高要求。在一项实验中，实验者在地上放了一些食物，并严厉警告狗不要吃，如果实验者离开了房间，狗会立刻跑过去叼起食物，如果实验者一直在房间里，狗就不太会去碰这些食物。最有趣的情况是，虽然实验者在屋子里，但如果他转过身干别的事情或者干脆闭上眼睛，那么狗就很有可能冲过去叼走食物。很显然，狗会关注实验者的目光，并推测实验者的注意力放在哪里，思考自己的行动会有哪些后果。狗的推测能力之高，甚至能让它们做出欺骗行为。有位女士和作者分享了一件趣事，这位女士养了两只杜宾犬，分别叫罗尔夫和范尼，两只狗都很喜欢啃骨头。一天下午，罗尔夫在啃一块骨头，而范尼没有骨头啃，范尼在房间里转悠了一会儿后，突然跑向厨房的后门，用前爪狠狠撞了一下后门，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后门被关上，然后范尼就躲在厨房入口一个很难被发现的角落。这家的男主人经常从后门回家，所以听到后门的撞击声，罗尔夫以为是男主人回来了，就放下骨头跑过来迎接，等罗尔夫一跑进厨房，范尼立刻飞奔进房间把骨头据为己有。在这个过程中，无论是撞门发出声音来欺骗罗尔夫，还是躲在厨房入口等罗尔夫走过之后再行动，都证明了范尼在行动前做了缜密的思考，推测具有很强的意识能力。
作者认为，从进化的角度来看，拥有意识对狗有很大的好处。狗的犬科动物祖先是群居的捕食者，它们需要互相合作来捕捉大型猎物，比如捕猎的时候一部分去设埋伏，另一部分把猎物驱赶到埋伏圈，这就需要他们提前制定计划并推测猎物的想法和行动。对狗的祖先来说，意识带来的推测能力能大大提高它们的生存率，狗自然也继承了这些优点。
好，说到这里，我们总结一下第二部分的内容。总的来说，作者认为狗的自我意识和推断能力和两到四岁的人类小孩差不多。很多狗主人对这个结论并不意外，在他们看来，自家的狗不仅聪明、善解人意，还能认字、数数，甚至狗还有第六感，能预知未来，这是确有其事还是人们对狗的误解？下面第三部分就来说说我们对狗有哪些误解。
先说认字，作者有个朋友叫吉姆，他认为自己的金毛犬何桥能识别英文字母。吉姆在两张卡片上打印了自己两个女儿的名字，一个叫斯蒂凡尼，一个叫帕特，然后他把何桥叫过来给他看这两张卡片，并说：“何桥，你来送一下信。”狗看了看卡片后，准确的把两张卡片送到了对应女孩的手上。作者看了非常震惊，他觉得可能是吉姆无意中给出了一些提示，让狗能分辨卡片。作者重新打印了卡片，然后自己交给何桥，结果何桥也完成了任务。这下轮到吉姆震惊了，他发现作者打出的卡片上名字都是小写字母，而他从没教过何桥认小写字母。作者以此为契机，终于明白了何桥是怎么认名字的，何桥根本不认识字母，它是根据内容的长短来分辨。就算作者在卡片上写一堆无意义的乱码，何桥照样会把内容长一些的卡片交给斯蒂凡尼，短一些的交给帕特。还有的人会给狗看一张猫的照片，然后让狗从展示的卡片中选出印着猫文字的卡片，以此证明狗能识字，这种表演也存在漏洞，因为人们期待狗认出写着猫的卡片，所以很自然地会把视线投到这张卡片上，狗可能捕捉到了人们的目光，于是选出了这张卡片。
说完了认字再说狗能不能数数。有这样一种表演，主人拿出两张写有二的纸牌，然后狗会叼起写有四的纸牌，作者认为这不能证明狗能认识数字符号，它可能只是根据主人的目光选择的纸牌。不过，狗的确具有简单的数学能力，作者见过一只叫波克的拉布拉多，能从一数到五。具体过程是这样的，作者从1~5之间随便选一个数字，比如四，然后扔出四个塑料保险杠，让波科跑出去捡回来。每当波克捡回一个保险杠，作者会说：“波科把保险杠捡回来。”当波克捡回四个保险杠，如果作者继续命令波科去找，波克就不会行动，它会抬着头叫了一声，然后坐下来休息。这说明波科对数字的大小有概念，能简单的数数，知道保险杠已经全捡回来了。不过博客最多只能数到五，再多它就会出错。另一项研究也指出，狗能进行简单的加减计算。研究者首先给狗展示一堆狗食，然后拿出一个屏风挡在狗和狗食之间，接着在狗的注视下，研究者把另一堆狗食放在了屏风后面。如果狗知道1+1=2，那么狗就会预测屏风移开后自己能一共看到两堆狗食。不过研究者会做一些手脚，他们会偷偷在屏风后面多放一堆狗食或拿走一堆狗食，所以屏风移开后，狗可能看到的是一堆或三堆狗食。结果显示，当狗看到一堆或三堆狗食时，它会表现出诧异，注视狗食的时间会明显变长，这说明狗意识到结果和自己的计算不符，感到了惊讶。
作者认为，狗的数学能力同样来自犬科祖先。拿狼为例子，他们经常以结盟的方法来保持自己在种群里的领导地位，所以对狼王来说，知道自己有多少盟友和敌人是很必要的能力。而对母狼来说，计算能力可以让她知道自己的狼崽是否都安全，如果其中一只丢失了，母狼也能及时展开搜寻。
接下来我们来说说狗有没有第六感，能不能预知未来的问题。比如很多人相信狗能预知地震，在2001年2月27日，加拿大温哥华的许多狗都表现出烦躁不安，他们四处走动并拒绝听从命令，13小时后，一场6.8级的大地震发生了，加拿大的大部分地区都有明显震感。类似的报道还有很多，在一场大地震发生前的几小时或几天，很多狗会变得焦虑，毫无目标的吠叫，甚至从家里逃走。于是有些人认为狗有第六感，但这种解释并不科学。作者认为这和狗的听力有关，狗的听力范围比人类要大很多，人类能听到的最高频率是2万赫兹，而狗能听到的最高频率是五到6万赫兹。作者发现，那些有听力障碍的狗在地震前都没有奇怪的表现，而地震前表现焦虑的狗中，中型狗和小型狗的比例更高，大型狗的比例很低。体型小的狗因为生理结构的原因，对高频声音更敏锐，所以作者认为狗是率先听到地表下土地波动时发出的高频声音，于是表现出焦躁。
狗的另一项预知能力和听力无关，看起来非常神奇，但也有科学的解释。英格兰有条叫詹迪的狗，似乎能预知主人帕梅拉的回家时间，会提前跑到窗口等主人回来，即便帕梅拉的行程与平时完全不同，詹迪也会提前在窗口等待。这个现象引起了电视台的好奇，他们专门拍了两组摄影师，一组跟踪正在市区的帕梅拉，另一组在家中拍摄詹迪。结果显示，当帕梅拉准备回家的时候，詹迪就跑到窗口等主人回来。这个实验引起了很多人的关注，詹迪还被称为通灵狗。但心理学家深入研究詹迪的行为之后，揭开了谜底。詹迪是一只很好动的狗，帕梅拉离家之后，詹迪经常会往窗口跑个十几次，有时是因为门口有人或汽车经过，有时就是它自己想去看看。所以无论帕梅拉什么时候回家，都可能碰上詹迪在窗口，这完全是一个随机概率现象。如果观察詹迪一天的行动，就会发现很多时候詹迪跑窗口待了一会儿又自己回去了，而人们有种思维误区，总是注意那些支持自己观点的事实，忽视不服自己观点的事实，所以帕梅拉的家人只记住了帕梅拉回来时詹迪正好在窗口，却忽视了帕梅拉没回来时詹迪也经常在窗口。
好，说到这里，我们总结下第三部分的内容，狗并不识字，但它们具备简单的数学能力，而狗的超能力现象背后都有科学的解释。了解了狗的能力，下面第四部分，我们来说说如何与狗融洽相处。
想和狗建立良好的关系，我们要从狗的幼年时期就关注它。小狗出生后的四周到12周被称为社会化期，其中5~9周尤其关键。在这段期间，人最好每周跟它接触20分钟，和它玩耍并抚摸它，小狗就很容易对人类产生信任和亲密感，以后也会更好的服从命令，接受训练。此外，对狗来说，吃饭是很愉快的事，所以喂食也是建立关系的好机会。你需要做的就是每天至少喂狗吃一顿饭，过程是这样的，首先你把狗吃饭的碗拿起来，给它看一下你准备的食物，然后你要伸手去抚摸它，和它说说话或拉拉她的项圈，最后你就可以给它喂食。这个过程会让狗强化你和食物的联系，在一段时间后，狗就会把吃饭时的愉快情绪与你的形象、声音和抚摸联系起来，只要狗看见你，就会条件反射产生同样的积极情绪，非常乐意和你在一起。
用类似的方法，我们也可以让狗对某件事产生消极情绪，从而避免它去做。比如，有些狗在家里会咬鞋子或其他东西，这是一个很常见但又难解决的问题，因为这种事往往是主人不在家的时候发生的，我们没法在事情发生时就进行阻止，如果事后对狗进行惩罚，效果也不大。以狗的智商，它们很难理解自己是在为过去做的某件事被惩罚。一项研究显示，对狗的惩罚只需要延迟15秒，就能让惩罚基本失效，只有在狗错误行动后立即惩罚才会产生效果。那要怎么阻止狗咬东西呢？作者的建议是，让狗把鞋子和消极情绪联系起来。具体可以这么做，你把狗叫过来，坐在身边，并在狗身上拴上皮带，免得狗自己跑开，然后拿出鞋子给狗看，当狗的注意力都放在鞋子上时，你就装出非常生气的样子摔打鞋子，还可以大喊大叫。一般来说，当狗看到你这番非常生气的表演，就会在情绪上产生不愉快的反应。由于狗的眼睛一直盯着鞋子看，它就会把这种不高兴的情绪和鞋子联系起来。之后，你最好在比较短的时间，比如几天内多次重复这个表演，强化这个鞋子和消极情绪的条件反射。
好，说到这里，我们总结下第四部分的内容，想和狗建立融洽的关系，我们可以在小狗的社会化时期和它保持接触，并每天给狗喂食。如果狗有不良习惯，我们可以用条件反射让它产生消极情绪。
说到这里，《狗智慧》这本书也介绍的差不多了。我们人类在看待其他动物的时候，常常会把它们拟人化，以我们自己的思维方式去分析和理解动物。作者认为狗也一样，也许它们会把人类和其他动物拟狗化，用狗的思维方式理解我们的行动。从这个角度看，我们和狗是很相似的，都在用各自的方式理解对方，理解这个世界。
好，《狗智慧》这本书就为你解读到这里，听书笔记在音频下方，我们下期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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