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是:网站首页>科普科普
《激素小史》:激素作用的神秘面纱:认识人体的新视角
铛铛铃2025-09-20【科普】457人已围观
简介
今天为你解读的书是《激素小史》。
什么是激素呢?激素就是动物体内的一些小分子物质,比如胰岛素、肾上腺素等。它们由特定的腺体分泌,经过血液等途径运输到身体各处,作用于特定的细胞和器官,并产生特定的效果,从而影响动物的发育和行为。研究激素的科学叫做内分泌学。
人体激素含量微乎其微,在很长时间内都不为人们所知晓,却默默影响着人类的生活,左右着人类的命运。从食欲到性欲,从愤怒到关爱,无一不与激素有关。所以,认识激素有助于重新认识我们自己。
本书作者兰迪·胡特尔·爱泼斯坦是医学博士,耶鲁大学医学院驻校作家,指导学生的论文与科普写作,常在《纽约时报》等平台发表科普作品。《激素小史》这本书被美国《科学新闻》杂志评为2018年度最受欢迎图书,可以说是认识激素的首选读本。
作者在书中梳理了激素研究的来龙去脉,描写了一些激素研究的趣闻轶事。从胰岛素到甲状腺素,从性激素到催产素等等,每种激素的研究过程都令人印象深刻,其中充满了挫折与谎言,有时甚至让人啼笑皆非。但最终,关于激素的研究仍然取得了伟大的成就。如今,内分泌学已经成为最令人瞩目的生物学科之一。
沿着激素研究的历史脉络,我们将从四个方面解读这本书:第一,激素是怎样被发现的;第二,激素研究如何误入歧途;第三,如何给激素剂量;第四,不同激素的作用机制是怎样的。
首先来谈谈第一个问题:激素是怎样被发现的。
19世纪是科学史上的奇迹时代,达尔文提出了惊世骇俗的进化论,科赫则提出了细菌理论。与此同时,对激素的研究也在悄然展开。
1848年,德国医生阿诺德·贝特霍尔德在自家后院养了六只公鸡,不是为了做烧鸡,而是为了做实验。贝特霍尔德之所以用公鸡来做实验,因为他瞄准了公鸡的两个睾丸。当时人们已经注意到,人体中存在一些结构简单的组织块,当时称为腺体,它们结构单一,功能却不明确,比如甲状腺等。人们迫切想要弄明白,这些腺体到底有什么作用。作为腺体的代表,睾丸就这样成为研究的焦点,大概因为睾丸只存在于雄性动物体内,更能引发人们的好奇。
在贝特霍尔德之前,人们对睾丸的功能充满了猜测。贝特霍尔德是第一个用实验寻找答案的人,开创了激素研究的先河。
说起来,贝特霍尔德的研究并不复杂。他把六只公鸡分为三组,每组两只,然后将第一组公鸡的两个睾丸切掉一个,第二组的两个睾丸全部切掉。至于第三组,处理手法稍微有点麻烦,他先把两只公鸡的睾丸全切掉,然后再把切下来的一个睾丸移植到另一只公鸡体内。这样一来,两只公鸡都只有一个睾丸,而且都是对方的睾丸。
接下来,贝特霍尔德把这些公鸡养了起来,静静等着观察结果。结果很有趣,睾丸全切的公鸡表现得就像母鸡一样,懒散而低调,鸡冠也开始萎缩褪色,对母鸡再也提不起兴趣。而保留了一只睾丸的公鸡行为表现则相对正常,基本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表明一个睾丸也照样有效。至于睾丸对调移植的第三组公鸡,结果却出人意料。起初贝特霍尔德将两只公鸡对调睾丸时,并不是将睾丸移植到原来的位置,而是移植到了肠道之间。结果表明,错误的位置似乎并不影响睾丸的作用,两只公鸡都发育良好,精神抖擞,而且同样对母鸡想入非非。
贝特霍尔德假设,睾丸可能会通过神经向公鸡发送指令,从而影响公鸡的行为。但他切开公鸡的肠道之后,却没有在睾丸附近发现新生的神经连接,而只有一些血管连接。由此,贝特霍尔德推测,睾丸必定产生了某种物质,这些物质就像是从睾丸射出去的箭,可以经由血液传遍全身。
尽管这个实验有效证明了激素的存在,但在当时却被人们忽略了。直到半个世纪以后,英国伦敦大学的生理学教授威廉·贝里斯和同事在狗的身上做了一系列实验,才证明了贝特霍尔德的推测,激素理论最终被科学界接纳。
贝里斯认为,所有腺体,无论是睾丸还是胰腺或者是肾上腺,都有着相似的工作机制,它们并非独立存在,而是属于一个有机的系统。后来我们知道那就是内分泌系统,但当时还没有这个概念。
贝里斯想要证明这个想法,于是决定用狗来做实验。贝利斯的研究目标是胰腺,胰腺与消化作用密切相关,当狗进食以后,胰腺就会分泌大量消化液进入消化道。贝利斯想知道进食行为如何影响胰腺活动,它的具体做法是,给狗做一个外科手术,将它们胰腺四周的神经切断,然后观察喂食行为是否会影响胰腺分泌消化液。结果发现,切断神经并不影响胰腺的分泌功能。由此可以推断,既然胰腺没有收到神经信号,那肯定是接受了其他信号,这种信号是一种小分子物质,后来被命名为促胰腺素,是第一种被分离出来的激素。
不过这一观点,与苏联生物学家巴甫洛夫的条件反射学说产生了直接冲突。当时巴甫洛夫在狗身上做的条件反射实验,已经传遍全世界,而反射的要点在于神经传递。巴甫洛夫认为,胰腺分泌消化液,只能是受到神经控制的结果,所以他激烈反对贝利斯的观点。直到贝利斯用更加严谨的实验,排除了神经的干扰,巴甫洛夫才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尽管如此,巴甫洛夫仍然耿耿于怀,他也就此和激素研究失之交臂。
好在贝利斯并没有就此止步,他和同事进一步指出,机体的许多器官之间,就像消化道和胰腺一样,可能都存在复杂的联动关系,比如在子宫和乳房之间,大脑和心脏之间等等。有些联动是通过神经进行,有些则是通过小分子化学物质。这个观点和半个世纪之前贝特霍尔德的看法基本一致。他们顶着巨大的压力,继续用动物做实验,不断证实了这一想法,并在1905年,正式将这些小分子物质命名为激素。
当激素这个词儿被最终确定,标志着内分泌学就此诞生。而激素作为一种全新的生物学发现,也迅速得到了大众的关注,引发了一波又一波研究浪潮,其中出现了一些夸大激素作用的神话,有些传说甚至让人哭笑不得,那就是我们要谈的第二个问题:激素研究如何误入歧途。
在汹涌而至的激素研究浪潮中,有许多人其实是在浑水摸鱼,最后变成了典型的江湖骗子。有些人虽然无心骗人,却像是在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比如心理内分泌学家路易斯·贝尔曼,他认为可以通过激素建立起一个理想社会,每个人的身体都保持着化学平衡,没有罪恶、没有肥胖、没有愚昧,所有问题都可以用激素来解决。
在一片混乱之中,仍有一些学者排除干扰,不断对激素展开深入研究,很快发现了许多新的激素,比如皮质醇和肾上腺素等。而关于性激素的研究则是一波三折,引发了大量争议,至今仍被津津乐道。故事的焦点仍然与睾丸有关。出于一种模糊的信念,有人一直想从睾丸中获得强大的力量。法国生理学家夏尔·塞加尔就是一位先行者,他居然在72岁高龄时,用自己的身体做实验,先是收集了一些豚鼠和狗的睾丸分泌物,简单混合了一下,再注入自己体内,然后就声称自己性欲增强,小便尿得更远,简直像年轻了30岁。此事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不断有人模仿塞加尔的做法。然而仅仅5年之后,热潮就突然平息,因为塞加尔居然死掉了,享年76岁。虽然不算早夭,但也没有人们想象的那样长命百岁,对于相信睾丸魔力的人,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从此,塞加尔疗法偃旗息鼓。
但人们对睾丸的兴趣并没有消失。1920年前后,一种新的疗法悄然问世,有人通过复杂的外科手术,把猿猴的睾丸移植到了男人身上,并声称可以强化男性气质。还有人专门贩卖山羊睾丸,不是用来煲汤,而是用来移植,客户可以自己挑选中意的山羊,再摘下它的睾丸,移植到自己体内。手术就在厨房里进行,操刀者不需要任何医学知识,只需要医学的幌子和动手的胆子,就可以赚得盆满钵满。
在这一系列闹剧之中,奥地利生理学家尤金·施泰纳赫和那些骗子不同,他是维也纳有名的医生,而且会设计严谨的实验。施泰纳赫原本并不相信睾丸神话,他只想搞清一个问题:激素可以影响人的行为吗?男人和女人的行为差异是激素决定的吗?为了揭开这个谜团,他在大鼠身上做了一系列研究,结果证明大脑确实会影响激素的分泌,激素反过来也会影响大脑的活动。在此基础上,施泰纳赫发表了大量论文,而且得到了11次诺贝尔奖提名,尽管都没有获奖,但施特纳赫的大名已经无人不知。这让他有能力推广一个疯狂的想法,既然激素可以影响大脑,那为什么不利用睾丸激素刺激人的大脑呢?
从1920年起,施泰纳赫开始宣扬人类复兴计划,具体措施就是结扎输精管,把精液像堵车一样堵在男人体内,以此增强性欲、提高智力,改善衰老造成的所有负面影响。这个不可思议的计划在当时人尽皆知,以至于施泰纳赫这个名字居然变成了一个动词,就是通过结扎输精管而获得更多活力的意思。许多人都听信施泰纳赫的宣传,做了输精管结扎手术,其中不乏社会名流。但施泰纳赫本人却是个例外,倒不是他不相信自己的计划,而是因为他实在太老了,可能已经没有多少精子可以储存了,所以他主动作罢。
现在施泰纳赫的疯狂计划早已破产,因为研究已经证明,结扎输精管以后,睾丸激素水平可能在短时间内略有提升,但长期的影响可以忽略不计。许多声称效果明显的人,基本都是受到安慰剂效应的影响,也就是接收到了心理暗示,让他们自我感觉良好而已。尽管如此,施泰纳赫的研究明确证明了激素与大脑之间的联系,为内分泌学的升级奠定了基础。而升级的关键就在于激素的剂量。
早期激素研究面临的巨大挑战在于,激素的数量实在太少了,科学家必须找到合适的方法对其进行计量,否则相关研究很难再上台阶。下面我们就来谈谈如何测定激素的含量。
呆小症是典型的激素缺乏性疾病,患者身体发育迟缓、智力低下,一度是白痴的代名词。早在100多年前,医生就知道那是甲状腺素分泌不足的结果。甲状腺素由甲状腺分泌,功能和生长激素有点相似,都能促进机体的生长,不同在于生长激素由脑垂体分泌,如果缺乏,就可能造成侏儒症,而不是呆小症。当时医生已经知道如何治疗呆小症,方法很简单,就是服用甲状腺素药物,服用方法也很简单,而且药物价格相当便宜。如此来说,呆小症应该早就可以根治了。然而,事实并非如此,每年仍然会出现许多患者。原来患者刚出生时并没有什么异常表现,看起来似乎都很健康,患儿只有超过六个月大时,才会出现一些基本症状,可那时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间,大脑已经因为甲状腺素缺乏而出现了无法挽回的损伤。所以治疗呆小症的关键在于早发现,早治疗。然而,早发现并非易事,那涉及激素研究的根本性问题:如何计量。
由于人体内激素含量极低,一度被认为无法测量。当时医生除了观察患者的症状,并没有更好的办法测量患者体内甲状腺素水平的高低,他们只能等待患者出现症状再进行治疗,这就造成了许多悲剧。精确测量激素水平,已经成为激素研究的当务之急。
这时,一位杰出的美国女性走上了科学舞台,她叫罗莎琳·雅洛。罗莎琳的名字虽然不如其他科学家那么响亮,但她发明了测量激素水平的技术,却对现代生物医学的发展具有重要价值。罗莎琳于1950年就职于美国退伍军人管理局核医学部,在那里组建了一个实验室,展开了漫长而琐碎研究工作,在不经意之间,发现了一些与激素有关的重要线索。
当时人们认为,由于激素含量太低,不会在体内引起免疫反应,也就是说,人体不会排斥激素的进入,所以在用激素治疗疾病时,也无需考虑免疫排斥的风险。但罗莎琳和同事却发现,人体有时会针对某种外来激素产生抗体,比如胰岛素就能产生抗体。这是一个全新的发现,与当时的主流观点格格不入,论文历经波折,最终才得以发表,不过并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好在罗莎琳很重视自己的研究,她认为可以通过激素的免疫反应来测量激素的含量。这个想法一旦出现,罗莎琳就立即和同事设计了大量实验,以验证这个想法的可行性。事实证明,他们的想法是正确的。
我们不妨以胰岛素为例,介绍一下罗莎琳的方法。胰岛素是一种蛋白质激素,如果从身体里抽一管血出来,里面就会有极少量的胰岛素存在。问题是血样里含有各种各样的化学物质,我们该如何测量其中到底含有多少胰岛素呢?胰岛素有个特点,当注射到动物体内时,就可以产生特定的抗体,胰岛素和抗体之间会进行特异性结合。罗莎琳就利用这一点来做文章,她准备了一些胰岛素标准品,这些标准品不是普通的胰岛素,而是加了放射性标记,可以很方便地用仪器检测出来。将放射性胰岛素与抗体结合后,就得到了测量用的标准液,相当于一把测量胰岛素的尺子。只要将血液样本加到标准液中,血液样本中的胰岛素就会和放射性胰岛素竞争,抢占与抗体结合的机会。
用抢椅子游戏来打个比方,抗体是椅子,血液中的胰岛素相当于穿着红衣服的人,而放射性胰岛素相当于穿着黄衣服的人,他们都要争夺坐椅子的权利。假设原本一个穿黄衣服的人对应着一张椅子,当穿红衣服的人加入以后,就将部分穿黄衣服的人挤了下来。只要数一下有多少黄衣服的人被挤了下来,就知道有多少穿红衣服的人抢到了椅子。同样的道理,用放射仪测定一下游离的放射性胰岛素的变化情况,就可以用一套公式推算出血液中胰岛素的含量。这就是放射性免疫检测技术,不但简单快捷,而且灵敏度极高,可以精确到每毫升1/1000000000克,如今已成为研究微量化学物质的重要工具。
自从有了放射免疫检测技术,全球呆小症患者的数量就直线下降,因为医生可以轻松测量患儿体内的甲状腺素含量。罗莎琳也因此荣获1977年的诺贝尔生理学及医学奖。值得一提的是,罗莎琳放弃了放射免疫检测技术的专利,只为降低甲状腺素检测的成本,让更多的呆小症患者都能得到及时的救治。
正是有了如此方便、快捷又准确的激素测量技术,内分泌研究才如虎添翼,很快取得了大量成果。进一步的研究,当然是想知道激素到底是如何作用于人体的。最后我们就来谈谈激素的作用机制。
随着激素研究的深入,人们对激素功能的认知也越来越全面,大家因此而期待激素可以像抗生素那样,为疾病治疗提供准确的解决方案。但事实上,我们对许多激素仍然一无所知,就算人们发现了某种激素,对其作用机制仍然无法确定,对催产素和瘦素的研究就面临着这样的困境。
1948年,一支医学团队记录了一个有趣的现象,在产妇子宫剧烈收缩的同时,产妇的乳头上也会滴下乳汁。他们由此推测,促进子宫收缩的激素与促进乳汁分泌的激素可能是同一种物质。进一步的分析证明了这个推测,1953年,这种激素被纯化了出来,并被命名为催产素,希腊语是快速生产的意思。仅仅两年之后,该项研究就得到了诺贝尔奖,速度如此之快实属罕见,意味着人们对催产素充满了期待。
几乎同时,另一组科学家则发现,动物母爱的建立是有窗口期的,一旦错过窗口期,母子之间就会形同路人。要是在母羊生产后立即把小羊抱走,仅仅过了5分钟再抱回来,母羊就会拒绝接受小羊,甚至用头将小羊顶开。研究人员推测,可能有一种激素在控制着母爱之情。后来的研究证实,那正是催产素。一时间,催产素作为爱的激素而名声大振,许多人在热烈宣传催产素,同时也在推销催产素。著名的TED甚至推出过一期关于催产素的演讲,演讲者一边与观众聊天,一边向自己鼻子里喷催产素,他声称这样可以制造爱的感觉,并与陌生人产生共鸣。但最近的研究表明,催产素的作用机制其实相当复杂,可能制造信任,也可能产生怀疑,能催生爱的感觉,也能让人更加嫉妒,与同情有关,也与种族歧视有关。种种矛盾的结果让研究人员伤透了脑筋。目前的共识是,催产素并不是在制造某种特定的感觉,而只是在强化当时的感觉,无论好坏。换句话说,正常情况下,催产素似乎对人类行为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影响,尽管它可能与爱或者性有关,但距离制造相关的药物还差得很远,因为其作用机制实在是过于复杂。
有些激素药物只是在临床确定激素明显缺乏时有效,对健康人根本没有效果,这就好比落在干涸的湖床上的雨水,可以滋润湖底的生物,但如果湖水已满,那么多一滴雨还是少一滴雨,意义都不大。对瘦素的研究也面临着同样的困境。有人特别容易发胖,因此特别希望能有一种药物,让他们怎么吃也吃不胖,而瘦素曾经一度是这些人的福音。
研究人员在20世纪50年代就开始怀疑肥胖和激素有关,有一个实验表明,小鼠下丘脑被部分切除之后,就会疯狂进食,不知节制。研究人员推测,下丘脑很可能与某种控制食欲的激素有关。后来果然发现了瘦素,顾名思义就是可以让人变瘦的激素,它可以在适当的时候让人出现饱腹感,因此不再想吃东西。如果瘦素缺乏,饱腹感不易出现,当然就会大吃特吃,甚至永不满足,那样不变胖才怪。那么人们可不可以利用瘦素来减肥呢?这要从瘦素的工作原理说起,它其实是一种身体报警系统,时刻监视着身体的能量供应水平。在人体能量充足时,瘦素水平升高,能让人产生饱腹感,停止进食;当能量不足时,瘦素水平下降,人就会产生饥饿感,驱动机体摄入更多的食物。如果在食物供应不足或者节食减肥的情况下,机体极度饥饿,瘦素水平就会持续走低,同时会影响下丘脑释放其他激素,进而干扰身体的发育。简而言之,一旦能量不足,整体机能就会降级,有时甚至导致女性提前绝经。
尽管如此,瘦素并不是肥胖人士的福音,因为肥胖是多种因素复合作用的结果,瘦素只是其中的一个因素,并且瘦素的水平会随着能量供应水平而浮动,很难直接用于减肥。更重要的是,瘦素还会影响其他激素的释放,具有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效果,明明你想减肥,却可能弄出糖尿病来。总之一句话,瘦素的作用机制远比我们想象的更为复杂。
许多激素都像催产素和瘦素那样,有着复杂的作用机制,因为人体不是一个简单的激素线性作用的结果,不像多米诺骨牌那样,前一张倒下就必然推倒后一张。打一针瘦素就可以减肥的理想状况并没有出现,因为机体是一个复杂的激素网络,不同的激素之间可以相互影响,并干扰最终的作用结果,其中复杂的因果关系,至今仍然没有被完全弄明白。
无论如何,经过不同学者的共同努力,持续提出全新的见解,我们才知道了激素网络的存在,并对这张网络有了宏观的认识。所有的挫折与失败都已成为进步的阶梯,所有的探索与努力都已得到了相应的回报。在特定的情况下,有些激素可以控制我们的高矮,影响我们的胖瘦,甚至左右我们的爱恨,但人类不想成为激素的奴隶,而是要成为激素的主人。或许未来会有更多的激素被制成药物,像胰岛素治疗糖尿病那样不断为人类造福,那才是激素研究中令人向往的故事。
"感谢喜欢,赞赏支持是对我的鼓励。"
很赞哦!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