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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魂灵》:穷人相似,富人各异,世态炎凉
铛铛铃2025-09-23【文学】253人已围观
简介
在作家队伍里啊,如果说起骂人最损、吐槽最狠的“毒舌”,你会想起谁呢?嗯,是说话不留情、永远在耍小聪明的毛姆,是自诩“天下我最美,其他人都吃藕”的王尔德,是横眉冷对千夫指的鲁迅,还是认为对于丑人细看是一种残忍的钱钟书呢?要我说呀,都不如下面这位——俄国批判现实主义文学的奠基人、讽刺文学大师果戈里。有人说他是普希金之后的文坛盟主、诗人的魁首,那他究竟有多“毒”呢?鲁迅先生说得好:“他的讽刺是经过千锤百炼的。”
今天呢,我给大家带来的正是果戈里的代表作《死魂灵》。书名一听挺吓人的,有点像鬼怪小说,其实呢,在俄国,“魂灵”和农奴是一词多义,死掉的农奴也可以理解为“死魂灵”。到底《死魂灵》是一本什么书呢?啊哈哎,这是一本怼富怼穷、怼空气、黑天黑地黑官吏的讽刺小说,讲的是六品官乞乞科夫买卖死农奴的故事。在这本书当中,果戈里大爷把俄国农奴制时贪婪愚昧的地主、卑贱低下的农奴以及贪污受贿的贪官写得那叫一个栩栩如生。所以这本书被人评为俄国批判现实主义文学发展的基石和俄国文坛上划时代的巨著。
我想啊,听完这本书呢,您至少可以明白下面几个问题:首先,毒舌吐槽的祖师爷是怎样花式骂人不带脏字儿的;其次,普留什金为什么会被称为世界名著当中的四大吝啬鬼之一呢?乞乞科夫这样体面的好好先生究竟是怎样炼成的呢?最后,这本书为什么能在文坛上引起巨大的轰动?
好了,接下来就请跟随我的声音,一起走进这本《死魂灵》的世界吧。
小城里来了一个神秘的客人。咱们的故事啊,从一座小城开始。小城的一家旅馆门前,停着一辆折棚的轻便马车,车上坐着一个不老不嫩、不胖不瘦的先生,还带着一个车夫和一个仆人。入住旅馆之后,这位先生递给店小二一张小纸条,方便他向警察局申报住宿登记。只见上面写着:六品官乞乞科夫、地主私事旅行。乞乞科夫就是咱们今天故事的主人公了。他来到这座小城,表示对这座小城非常满意,准备出去溜达溜达。
乞乞科夫可不是漫无目的的四处游荡,他到了信息传播最发达的地方——大集。因为大街上有信息推送的原动力——大妈。在各路大妈云集的大街上,不要说找工作、找对象这么常规的事,就算是50里外的张狗剩家里的老母昨晚下了几个蛋,那都能打听得到。乞乞科夫从那里打听到了很多事情,包括省长是谁、民政厅长是谁、检察长又是谁等等。除此之外,他还打听了附近都有哪些地主,他们名下养着多少农奴,最近有没有发生过大规模的自然灾害和传染病之类的。
第二天,乞乞科夫把时间都花在了串门上,他把昨天打听到的达官显贵全部都拜访了一遍。咱们的主人公啊,可真是个会聊天的人,在和那些有头有脸的人聊天时,他总能巧妙地夸奖每一个人。比如看到主人家的公子带着女朋友回来见父母,他就会说:“哎呦,这孩子跟他爸一样会挑媳妇。”仔细想想,这句话夸了四个人。拜访省长的时候,他说:“来到这个省就像到了天堂,笔直的大路四通八达,像铺着天鹅绒一样平坦。”拜访警察局长的时候,他说:“啊,城里的治安真好,简直是夜不闭户、路不拾遗,马车停在路边不上锁,也不会被人偷。”称呼其他官员的时候,他总是故意犯糊涂,明明是办事员,他叫人家科长;明明是个副局长,他却很少说个“副”字儿。咱们的主人公很少谈论自己,即使偶尔谈到,口气也谦卑到尘埃里,说自己不过是尘世间一条微不足道的蛆虫。如果世上有最受欢迎客人奖的评选,乞乞科夫绝对是毫无争议的冠军。仅仅一天的拜访,他就树立了在当地交际圈的名声,稳坐小城第一交际草的宝座,各路官员抢着请他吃饭、喝酒、打牌,连省长都邀请他参加家庭晚会。
乞乞科夫谈起了奇怪的买卖。为了参加省长的家庭晚会,乞乞科夫足足花了两个小时来收拾自己,将头发梳成绅士模样,穿上一身帅气西装。夜晚的长街又黑又冷,唯独省长家里面灯火通明,热闹非凡,到处都是西装革履的体面人。插一句啊,大家想知道果戈里大爷是怎样吐槽这场晚会的吗?他这么写的:“黑色的燕尾服飘散在整个大厅,不时在这里那里潮聚潮散,就像在炎热的7月盛夏里,一大群苍蝇围住了糖块飞舞。”听完这句话,你以后还能好好地面对黑色西装吗?
再说回咱们的故事哈。当时,乞乞科夫在省长家里看到了很多熟悉的面孔,都是他拜访过的显贵人物。在晚会上,乞乞科夫还认识了地主马尼洛夫和索巴科维奇,他仔细打听了他们的庄园有多大、农奴有多少之类的情况。两位地主也很喜欢乞乞科夫,都抢着请他来自己的庄园里做客,乞乞科夫当然恭敬不如从命了。
一个风和丽日的日子,乞乞科夫和车夫一起驾着马车往城乡结合部走去,来到了地主马尼洛夫家。马尼洛夫又是个怎样的人呢?没啥心机,但也没啥意思。果戈里大爷是这样吐槽马尼洛夫的:“仪表堂堂的他在相貌上颇有令人亲切的感觉,不过他好像在可爱里放了太多的糖,他的举止言谈总带着讨好和巴结的感觉,他脸上的表情已经不只是温和和甜蜜,而是甜腻了的,就像给贵族看病的精明医生,为了讨好病人,拼命多掺了糖的药水一样。”跟马尼洛夫这样的人聊天,第一分钟您会觉得这哥们挺善良的,第2分钟你可能感觉有点尬聊,第3分钟你只想躲开这烦人的东西。
马尼洛夫也没啥爱好,家里的田产也不管,他真是条大懒虫啊,懒到什么程度呢?床以外都是他乡,伸手够不着的都是远方。在他的书桌上有一本书,书签夹在第14页,这一页读了两年还是没有翻过去。他的客厅里有一套名贵的沙发,因为坐垫的尺寸没有做对,沙发一直用破席子盖着,几年时间了,马尼洛夫总是对来访的客人说:“先别坐在这,沙发还没有蒸好呢。”
乞乞科夫跟马尼洛夫推心置腹地假客套了一番,前戏做足马上就进入了正题。乞乞科夫小心翼翼地问:“这里最近一次登记农奴是啥时候呀?从上次登记到现在,死掉的农奴多吗?有没有具体的名单呀?”马尼洛夫表示:“嘿,庄园里的事他也不清楚,这得问管家,但距离上一次登记农奴已经很久了,那帮短命的贱骨头也挂了不少。”他想知道乞乞科夫问这些干嘛,乞乞科夫说他想买一些农奴,马尼洛夫就问他是想连人带田地一起买,还是只过户不带地。乞乞科夫说:“啊,都不是,他想买的,是登记册上有名字,但实际上已经死掉的农奴。”马尼洛夫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呵呵,这么荒唐的事,活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听说啊。”乞乞科夫又重复了一遍:“呃,不知道您能不能把这些已经死掉,但在法律上还活着的农奴卖给我呢?”马尼洛夫担心这会违法,乞乞科夫打包票说:“啊哈,这是不会触犯任何法律的,而且国家会在这笔交易中收到契税。”乞乞科夫彻底打消了马尼洛夫的顾虑,他正准备谈价钱,豪爽的马尼洛夫说:“嗨,我怎么能为了这些根本不存在的东西,收好朋友的钱呢,这份名单您拿去吧。”就这样,乞乞科夫一分钱都没花,就做成了第一笔买卖。死农奴不能吃、不能穿,又不会干活,要来干嘛呢?难道买来过清明节?
阴差阳错,齐齐科夫完成了第二笔收购。谈拢了第一笔生意后,乞乞科夫和车夫又驾着马车,走在了乡间的小路上,他们马不停蹄地赶往下一个地主家——索巴科维奇家里。天已经黑透了,还下起了大雨,要命的是,他们迷路了。齐齐科夫感到车子越来越颠簸,他探出头往外一看:“呵,好家伙,车子开到了刚犁过的农田上。”“你个蠢货,你要开到哪里去?”车夫竟然醉醺醺地说:“嗯哼,这也不能怪我呀,天黑得连鞭子都看不清了哈。嗨,就算天不黑,车夫也看不清。”原来,出发前,这个车夫在马尼洛夫家跟几个仆人喝嗨了,眯着个眼睛一路醉驾。乞乞科夫气得直跳脚:“啊,你看着点,要翻车了!”车夫舌头打结地说:“嗯哼,翻车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翻车的。”话音未落,车子就东倒西歪地摇了起来,车夫一顿熟练的操作之后,终于还是顺利地把车子搞翻了。齐齐科夫和车夫摔到田里,像两头在泥地里打滚的猪,两个人大眼瞪小眼,齐齐科夫气得无话可说。
两头泥猪摸黑找到了地主婆克罗伯齐卡的家,想借宿一晚。地主婆看他们满身泥巴、浑身湿透,就收留了他们。第二天醒来,乞乞科夫跟地主婆拉起了家常,得知他只是个穷地主之后,齐齐科夫立刻收起客套的语气,变得随便起来,变脸比翻书还快。中国有句老话:“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在俄国啊,这种区分更加细致,你有200个农奴、300个农奴或者500个农奴,对方跟你说话的语气是不太一样的。果戈里大爷吐槽说:“就算你把地主分成100万个等级,俄国人也能用不同的说话方式来表达不同的敬意。”再举个例子啊,中国有句话叫“官大一级压死人”,在俄国呢,也是一样。一个单位的最高领导,他通常有不容冒犯的威严和鹰一样的眼神,下属在他面前大气都不敢喘,他说的话就是圣旨,没有人敢顶撞。可是当他走到他的上司面前时,这只鹰立马就变成了一只沙鸡,刚刚还不可一世的雄鹰,马上就像小鸡啄米一样频频点头哈腰。
说回齐齐科夫啊,他没有忘记自己的生意,又问起了农奴的情况,真是不忘初心呐。地主婆抱怨:“哎哟,最近死了18个农奴,都是能干活的,农奴死了,人头税还得按登记册上的人数交。”乞乞科夫就想把地主婆的死农奴收购了,多多益善。跟上次一样,当他提出这个奇怪的想法时,地主婆也吃了一惊,她还问:“是不是要把这些死农奴挖出来?”乞乞科夫连连摆手:“呃呃,不不不,已经入土为安,就不要打扰他们了,我只要名单就行了。”地主婆胆小谨慎,她心想:“嘶诶,这不会是诈骗吧?”面对这桩奇怪的收购,地主婆迟迟不敢答应,她跟齐齐科夫说:“要不你买点别的吧,我这有布有蜂蜜,那都是好货。”齐齐科夫有点不耐烦了:“这谁稀罕你那些破玩意儿啊,我就要死农奴。”地主婆又犹犹豫豫地说:“哎,那你开个价吧。”“哎呀,这不行啊,这东西我以前没卖过,也不知道市场价是多少,我怕被你骗着,我还是先留着吧,说不定以后还会有人来收购呢。”齐齐科夫都快被这个老太婆气死了,大骂道:“谁还会买你这些死人呢,你真是想疯了,你留着吧,留着等他们半夜从坟墓里爬出来,去你的菜园帮忙给你赶麻雀好不好?”地主婆一听吓坏了,她本来就胆小怕鬼,乞乞科夫还讲得那么恐怖。乞乞科夫又说:“卖给我吧,我来帮你交那笔人头税,以后呢,我还来你这里收购其他东西。”为了达到目的,乞乞科夫软硬兼施、威逼利诱,地主婆心想:“卖掉这批晦气的冤魂,还可以省去不必要的税费,那何乐而不为呢?”于是,乞乞科夫的第二笔收购也成功了。
奇葩地主处处有,性格怪异、长得丑。离开地主婆克罗伯奇卡家之后,齐齐科夫在路上遇到了诺兹德廖夫,这哥们儿是个继承了老爹家产的二代地主,他和齐齐科夫在省长的家庭宴会上见过。这个人吃喝嫖赌、吹牛耍脾气样样精通,还爱显摆。一阵寒暄之后,他就热情地邀请乞乞科夫去参观参观自己的庄园。在庄园里,诺斯特廖夫炫耀自己的家产,显摆自己收藏的奇异珍宝,乞乞科夫只能露出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乞乞科夫心想:“这么大的庄园,应该有很多农奴死了还没注销名字吧。”于是,他把自己的疑惑告诉了诺斯特廖夫,罗斯特廖夫一听,想了一下又说:“希拉咋地啦?”齐齐科夫又提出了那个奇怪的想法,想把对方的死农奴转到自己名下。诺斯特廖夫追问:“要这样洗农奴干什么呢?”乞乞科夫就吞吞吐吐地说了两个理由:“啊哈,呃,一开始呢,他说准备搞个大庄园,先买一些死农奴充充门面,后来呢,他又说准备要结婚,丈母娘要求女婿至少得有300个农奴。”这两个谎撒得实在太没技术含量了,诺斯特廖夫听得哈哈大笑,嘲讽了他一番:“嘿嘿,你这个王八蛋呐,你是真不拿我当兄弟啊,说的这些都是什么烂借口啊,这里面肯定有事情啊,你真是一个爱撒谎的小王八蛋呐,啊哈哈哈哈。”乞乞科夫很不爽:“哎,生意可以不谈,尊严不能丢啊。”于是这桩买卖就搁到一边去,这对哥们儿的玻璃兄弟情也就这样破裂了。
告别了这个不靠谱的哥们之后,乞乞科夫又和车夫驰骋在路上,这一次,他们终于找到了地主索巴科维奇。这个索巴科维奇长得有点丑,应该说是,可是真的丑啊。果戈里大爷是这样吐槽索巴科维奇的:“造物主对世界上的许多脸都没有下太多的功夫去精雕细琢,对于这样的脸,造物主并没有用错凿子呀之类的小工具,而是抡起斧子就砍,一斧子下去,砍出个鼻子,又一斧子下去,砍出两片嘴唇,再拿大钻随便钻出两只眼睛,没有再仔细查看,只是说了一句:‘嚯’,就让他到这个世界上来了。”嘿嘿,毒舌成这样啊,还让人怎么直视自己的五官呢?
索巴科维奇丑归丑,人还是挺热情的,拿出好酒好菜来招待乞乞科夫。吸取了前面几次的教训,乞乞科夫这次没有直接提出自己的收购计划,而是谈天说地、东拉西扯,慢慢地就聊到了税收,说那些不复存在的农奴,在下一次普查注销名字之前,还得按活着一样来交税,这太不合理了。在这里,乞乞科夫甚至小心到用“不复存在”来代替“死”字,不知道是乞乞科夫过度得太自然,还是索巴科维奇太淡定,当乞乞科夫谈起收购死农奴的时候,索巴科维奇的脸上竟然毫无波澜。不过他立刻从热情好客的主人切换成唯利是图的商人模式,一轮激烈的讨价还价之后,齐齐科夫一毛钱的便宜都没捞着,最后只能以高价收购了索巴科维奇的死农奴。没想到砍价小能手乞乞科夫也有吃亏的时候吧,不管怎么样,买卖总算是谈成了。
在和地主索巴科维奇的聊天中,乞乞科夫得知附近还有一个大地主叫普留什金,他名下的农奴更多,齐齐科夫又马不停蹄地跑去找他,继续他的收购之旅。遇上了吝啬鬼,地主齐齐科夫照样拿下。这个普留什金来头可不小了,他可是世界名著当中四大吝啬鬼之一,那另外三个人是谁呢?他们分别是莎士比亚的戏剧《威尼斯商人》当中的夏洛克、莫里哀的戏剧《悭吝人》当中的阿巴贡,以及巴尔扎克的《欧也妮·葛朗台》当中的葛朗台。要赢得四大吝啬鬼的殊荣,那可不简单啊,你平时喝完酸奶舔瓶盖、洗发水沐浴露用完加水摇摇晃晃继续倒,那都是普通的抠门儿,跟普留什金比起来,简直是小抠见大抠啊。
那他有多抠呢?我给大家数数啊,他名下有一座大庄园,养着1000多个农奴,可他本人还是穿得跟乞丐一样,他有个绰号叫“清道夫”,啥意思呢?他每天在村子里面转悠,在路边看到什么旧鞋底、破瓦片,还有生锈铁钉什么的,都要捡回兜里然后回家放着。村民说呀,普留什金走过的街道都不用打扫了,什么都被他捡干净了。更过分的是,他看到仆人家在做饭,就假模假式地说:“哎呀嘿嘿嘿,那个,我尝一下味道如何啊。”结果,唉哇,饱吃一顿。如果有客人来了呢,他就总是抢先一步说:“哎呦喂,你看我这倒霉的厨房,烟囱塌了,生不了火,诶,你吃饭了吗?”人家只能客气地说:“啊哈嗯,吃过了。”好了,你可能说对外人肯定会抠点,别急,这家伙对自己的家人也不怎么样,他的女儿带着两个孩子回来看望他,当外公的他给外孙的玩具竟然是掉在地上的一枚纽扣。抠门也就算了吧,这个普留什金长得也很有特点啊,他的下巴向前伸,比鞋拔子还要长,每次吐痰的时候都必须先用手帕遮住,不然痰就落到下巴上了,哎呦,我想吐啊。两只小眼睛在眉毛下边滴溜溜地转,好像一只老鼠从黑乎乎的洞口探出洞来,警惕地竖着耳朵,摆动着胡须,鬼鬼祟祟地观察着周围有没有猫或者淘气的孩子,还嗅着空气,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味道,什么叫贼眉鼠眼啊,这就叫贼眉鼠眼。
乞乞科夫和普留什金谈起了农奴的事,普留什金伤心地说,最近死了120多个农奴。齐齐科夫一听,高兴得合不拢嘴,像普留什金这样的孤寒地主,当然不愿意为死人去承担税费了。乞乞科夫顺水推舟,表示愿意帮他交人头税,条件是把死农奴转到自己名下。啊,看到有个大傻瓜来当接盘侠,普留什金二话不说就答应了,想赶紧把这烫手的山芋甩出去。乞乞科夫乘胜追击说:“哎,要不然现在咱们就把合同签了吧。”普留什金一听到要签合同,第一反应竟然是:“签合同要交契税啊。”齐齐科夫很无语:“鸡都买了,也不差点酱油了。”连忙说:“哎,那都不是事儿,契税我包了嘿呦。”一听对方这么说,普留什金悬着的小心脏落到了肚子里,他从桌子底下找到了半张纸,还拿着它前前后后左右掂量了好久,最后他坚信这半张纸已经不能再对折裁开了,这才开始提笔写合同,他写的字密密麻麻地挨在一起,感觉他能在这半张纸上抄完整部圣经。合同写完之后,看看这半张纸四边还留有一点点空白,普留什金心里面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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