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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与子》两代人之间的理解与冲突

铛铛铃2025-09-25文学449人已围观

简介

听众朋友,俄国19世纪现实主义作家屠格涅夫的长篇小说《父与子》是他最有代表性的作品之一。作品的时代背景是俄国农奴制度改革令颁布前后时期,这时革命民主主义思潮和开明地主的自由主义思想正进行着激烈的冲突。小说当中的平民知识分子巴扎罗夫和贵族地主巴维尔,正是这两种冲突力量的代表。小说使巴扎罗夫成为新旧交替时期勇于向旧传统挑战的、具有典型意义的代表人物。

好,下面就请听众朋友欣赏张家声朗诵的微缩小说《父与子》。

“喂,彼得,还看不见吗?”问话的是一位年纪不过40出头的绅士,他的姓名是尼克·拉皮德洛维奇·基尔沙诺夫,他正在跟他的听差讲话。尼克·拉皮特洛维奇跟他的哥哥巴维尔一样,生在俄国南部。他的父亲是一位将军,母亲是一位官派十足的将军夫人。尼克·拉皮多罗维奇14岁以前一直在家里念书,18岁那年,父亲带他到彼得堡去上大学。1835年,他大学毕业之后得到了学位。尼克·拉皮多洛维奇在他父母还活着的时候,爱上了他的旧房东——一个小官的女儿。父母去世之后,他就同她结了婚。不久生了一个儿子,名叫阿尔卡迪。这一对年轻的夫妇过得非常的快乐,阿尔卡迪也在平静的环境中长大。1847年,尼克·拉皮多洛维奇的妻子去世了。不久他就回到了乡下玛丽因诺庄园。1855年,他把儿子送进大学,跟儿子一块儿在彼得堡过了三个冬天。第4年冬天,他因为有事情不能去彼得堡,于是就在这儿等候他的儿子,像他从前一样得到学位回来。

这时听差兴奋地进来报告说:“老爷,一定是他们来了。”尼格拉提·多罗维奇高兴地站起来说:“阿尔卡迪,阿尔卡迪终于回来了。”阿尔卡迪一下马,就对尼克·拉皮多罗维奇说:“爸爸,让我介绍我的好朋友巴扎洛夫给你,他到我们家来做客。”那个人生就一张瘦长脸,宽广的前额,上平下尖的鼻子,带绿色的大眼睛,淡茶色的下垂的连鬓胡子,一个安静的微笑使他的脸显得有生气,而且显出他的自信和聪明。

开晚饭之前,阿尔卡迪见到了他的伯父巴维尔·彼得洛维奇·基尔沙诺夫。这是一个中等身材的人,穿一套深色的英国式的衣服,系一条时髦的低领结,穿一双漆皮鞋,看起来大约45岁。剪得短短的灰白头发,发着幽暗的光,血色不好,但没有一条皱纹的脸,五官十分的端正,这张脸还留着当年那种惊人之美的痕迹。在巴维尔亲吻了自己的侄儿以后,尼克·拉·皮多罗维奇把他介绍给巴扎洛夫。巴维尔稍微弯了一下身子,微微一笑,算是招呼,他并不伸手给客人。

吃过晚饭,巴扎洛夫对阿尔卡迪说:“你那位伯父真是个怪人,想不到在乡下居然有这样漂亮的装束,她的指甲应该送到展览会去。”“啊,你原来不知道,”阿尔卡迪答道,“他当时还是一个大交际家,一个美男子,不知道迷倒过多少女人呢。”

第二天清早,巴扎洛夫很早起来就到外面去了。喝早茶的时候他刚回来。巴维尔问道:“您是研究物理学的吧?”“是的,物理学,一般的自然科学。”“听说日耳曼人最近在这方面有大的成就。”“不错,德国人在这方面是我们的老师。”巴维尔心里有点不高兴了,这个医生的儿子非但不显得拘谨,而且常常用粗鲁和不愿意的态度回答别人的问题。巴维尔又问:“阿尔卡迪刚才明明对我说,您是不承认任何权威的,那么您是不是崇拜他们呢?”“为什么我要承认他们呢?他们的话有道理,我同意了,这就完了。”巴维尔的脸带着一种淡漠而疏远的表情。“德国人说的话都是有道理的吗?”“也不尽然。”巴扎洛夫打了一个短短的哈欠,显然他不想把谈话继续下去。

“至于我呢,”巴维尔勉强接着往下说,“我不喜欢德国人,我们都知道它们是什么一种东西。以前还有几个像样的,譬如希勒,还有啊,歌德。可是现在德国人中间,全是些化学家和唯物主义者。”“一个好的化学家比20个诗人还有用。”“我看您是不承认艺术的啦。”“我不相信赚钱的艺术,或者医好痔疮的艺术。”“哼,那么您相信科学。”“我已经讲过,我什么都不相信。”“您所谓的科学是什么呢?”“某一种某一门的科学是有的,可是所谓一般的科学并不存在。”“很好,先生,那么对于人们日常生活、夜间公认的法则,您也抱着同样否定的态度吗?”巴扎洛夫问道:“这是在审问吗?”巴维尔脸上略转苍白,从座位上站起来,慢慢地转过身走出去了。

阿尔卡迪说:“巴扎洛夫,你对他太不客气了。”“怎么,难道要我去恭维这些乡下贵族吗?这不过是虚荣心、大交际家的派头和纨绔子弟的习气罢了。”阿尔卡迪把伯父的历史告诉了他。巴威尔最初在家里念书,后来进了贵族军官学校。她的漂亮、聪明和大胆出了名。28岁的时候已经是上尉了,光辉的前程在等待着他。可是一件偶然的事,使一切都改变了。原来巴威尔在彼得堡的一次舞会上,爱上了一位华贵的公爵夫人,这个女人性格古怪,恋爱也以失败结束。从此巴维尔好像中了魔,尽管仍旧保留着上流人物的习惯,可他对自己、对别人都不存在一点指望了。每天晚上坐在俱乐部里,无聊地消磨光阴。关于结婚问题,他想也没有想过。这样过了10年,最后他决定住在乡下。

两个星期过去了,宅子里每个人都跟巴扎洛夫熟了,他们也习惯了他那随便不羁的态度和那简短的、不连贯的谈话。巴维尔却恨巴扎洛夫,他认为巴扎洛夫是一个傲慢无礼、爱挖苦人的平民。尼克拉也担心这个虚无主义者给阿尔卡迪带来不好的影响。

6月的一天傍晚喝茶的时候,巴维尔和巴扎洛夫又展开了论战,话题是从附近的一个地主身上开始的,由此讨论到贵族制度以及其他的一些原则。巴扎洛夫说:“这么一堆外国的没用的字眼儿,对一个俄国人一点用处也没有。”巴维尔说:“可是历史的逻辑要求着。”“逻辑对我们有什么用呢?您肚子里饿的时候,我想您用不着逻辑来帮助您把一片面包放进嘴里去吧。”阿尔卡迪插嘴说:“大伯,我已经对您讲过了,我们不承认任何的权威。”巴扎洛夫说:“凡是我们认为有用的,我们就依据他来行动。目前最有用的是就是否定,因此我们便否定一切。”

这个时候尼克拉说:“请让我来讲两句,您否定一切,破坏一切,可是您知道同时也应该建设呢?”“那不是我们的事情了,我们应该先把地面打扫干净。”巴维尔的身子微微的颤抖了一下,可是他控制了自己。“哼,行动破坏,可是你们连为什么要破坏都不明白。”这个时候阿尔卡迪挺直了身子说:“我们要破坏,因为我们是一种力量,力量是不负任何责任的。”“可怜的人。”巴维尔再也不能控制自己了,他发了一通议论。两个年轻人走了,弟兄俩人留在这里,默默地对望着。巴维尔终于开口说:“这就是我们现在的年轻人。”尼克拉也第一次看清了他跟儿子中间的距离,他预料这距离会一天天地扩大。

这天晚上,巴扎洛夫对阿尔卡迪说:“你父亲今天说他接到一个远房亲戚的邀请,他不准备去,让我们到那里去一趟吧。”“啊,亲戚也请了你的,我们正好去城里看一看,也顺便看看我的父母。”阿尔卡迪同意了。

几天以后,两个年轻人在某地参加了省长家里举行的舞会。一个身材高高的女人引起了阿尔卡迪和巴扎洛夫的注意。这个个子很高的女人,她的两只光洁的膀子给她匀称的身体添了几分美丽,她那光泽的柔发优美的垂到微斜的肩上,一双明亮的眼睛,在一个稍微突出的雪白的额头显露出来,带着一种安宁聪慧的表情。她的脸上显露出亲切而又温柔的力量,她叫奥金佐娃。

阿尔卡迪和奥金佐娃认识了,奥金佐娃刚29岁,可是在她面前,阿尔卡迪觉得自己是个小学生。奥金佐娃问他说:“刚才跟您站在一块的那个人是谁呀?”“他叫巴扎洛夫。”乐声停止了,奥金佐娃说:“我很想见见这位什么都不相信的人。”

第二天早上,阿尔卡迪便和巴扎洛夫来到奥金佐娃住的旅馆。阿尔卡迪发觉巴扎洛夫好像有点局促不安的样子。奥金佐娃的父亲是一位著名的美男子、投机家和赌徒,足足出了15年的风头,结果把财产输光,不得不搬到乡下去住,不久便死在乡下,留下一份很小的遗产给两个女儿奥金佐娃和卡齐亚。他们的母亲在她丈夫全盛时死在彼得堡。父亲死了之后,奥金佐娃被一个大富翁奥金佐夫爱上了,奥金佐夫跟她一起生活了6年,临死把全部财产遗留给她。

巴扎洛夫这一天跟往常相反,讲了相当多的话,显然想引起奥金佐娃的兴趣,这又是叫阿尔卡迪吃惊的,他以为巴扎洛夫一定会谈论他的主张和见解的,可是他只谈医学、谈顺势疗法、谈植物学,他们足足谈了三个小时。告辞的时候,奥金佐娃邀请他们有机会到她的庄子尼克尔斯科伊去玩。

三天之后,巴扎洛夫和阿尔卡迪来到了尼克尔斯科伊。奥金佐娃的庄园坐落在一座小山上,宅子两边长着参天的乔木,两个听差引着他们走上一条铺着地毯的楼梯,到了一间屋子,这里面已经为他们预备了两张床和盥洗用具。奥金佐娃虽然很少赞成巴扎洛夫的意见,但是她显然对他发生了兴趣,因为他没有那种对女人的殷勤,还因为她有新见解,使他看见了一种从未见过的新东西。巴扎洛夫却露出一种烦躁不安来,阿尔卡迪断定自己是爱上了奥金佐娃,但却沉默在一种忧郁之中。这时他同奥金佐娃的妹妹卡齐亚亲近起来,卡齐亚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他跟她交往时想寻找一种安慰,卡齐亚并不想阻止他去享受这种半含羞半知己的快乐。

奥金佐娃在巴扎洛夫心中唤起的感情使他痛苦,巴扎洛夫原本还是认为这种浪漫主义的爱情是荒唐和愚蠢的,然而对于奥金佐娃,他却没有力量转身走开。一天晚上,奥金佐娃同巴扎洛夫坐在她的房子里,围绕着幸福和人生这个话题谈了两个多小时。奥金佐娃没有一点成见,也没有坚定的信仰,她对许多事情都感到兴趣,可是没有一样使她完全满足过,事实上她也不要求满足,她喜欢舒服,同时又没有多少生活的欲望,她与巴扎洛夫的谈话里也表现出这种矛盾的个性。

巴扎洛夫在屋子里走了几步,忽然走到她的身边,匆匆说了一句“再见”,紧紧的握着她的手,握得她几乎叫出声来,然后便走了出去。第二天吃早餐的时候,巴扎洛夫觉得奥金佐娃的脸色在一夜的功夫里苍白了。奥金佐娃又把巴扎洛夫请到她的屋里,继续昨晚的谈话。“昨晚您走的太突然了,我不明白为什么您不能够把您心里的事情全说出来呢?我们会成为好朋友,我相信您的这种紧张矜持会消失的。”巴扎洛夫站起来,走到窗前说:“您想知道这种矜持的原因吗?那么让我告诉您吧,我像一个傻瓜、像一个疯子那样爱着您。”巴扎洛夫快要透不过气来了,他浑身颤栗,他转过身来,用一种要把人吞下去的眼光望了望这位女人,突然抓起她的手,把她拉到胸前。奥金佐娃并不马上挣脱他的搂抱,可是过了一会儿,奥金佐娃便远远的站在一个角落里了。奥金佐娃惊慌的低声说:“您误会我的意思了,看那个样,好像巴扎洛夫再往前走一步,她就会喊叫似的。”巴扎洛夫咬着自己的嘴唇走出去了。

这天晚上,巴扎洛夫决定明天到他父亲那里去,阿尔卡迪也决定跟他一块去。巴扎洛夫父母住在小村庄,坐落在一个山岗的斜坡上,只有六间小屋子。他的父亲是一个退伍的军医,母亲是一个好心肠的女人。巴扎洛夫的到来,使这对老夫妻感到无比的欣喜,他们崇拜他们的儿子,可是他们不敢在儿子面前表露他们的感情,因为巴扎洛夫不喜欢这样。巴扎洛夫深沉的爱着他的父母,可是他又同他们的处世态度格格不入。巴扎洛夫想,他们整天忙着,并不去想一想他们自己的渺小,并不因为这个而感到不舒服,可是巴扎洛夫却时时对自己的生活和他所生活的这个世界感到厌倦和愤怒。

三天之后,巴扎洛夫就对阿尔卡迪说:“我明天就要离开这里,在这儿我无法工作,我想再到你的村子去,我的实验标本就留在那儿。”第二天早上,巴扎洛夫和阿尔卡迪一起走了。两个年轻人在往马里诺去的途中,竟然又来到奥金佐娃的家,可是受到了冷淡的接待,四个小时以后,他们便告辞了。

巴扎洛夫到玛丽因诺的第二天,就着手研究他的青蛙纤维虫同化合物。阿尔卡迪回来不到十天,找到借口坐车到城里去了,巴扎洛夫仍然做着自己的研究工作。这个时候,在尼克拉·皮特洛维奇的宅子里,还有一个人,他虽然没有对他吐露过胸怀,可是巴扎洛夫却高兴跟他谈话,这个人是费尼奇卡。费尼奇卡原是尼克拉·皮多罗维奇家女管家的女儿,在她的母亲患霍乱死后,她就和和善的尼克拉·皮多罗维奇成了事实上的夫妻,并且有了一个孩子。

一天早晨七点钟,巴扎洛夫散步回来,在丁香凉亭里遇见费尼奇卡。费尼奇卡为巴扎洛夫摘了一朵蔷薇花,巴扎洛夫借口要同她一起闻那朵蔷薇花的香味,在费尼奇卡那微微张开的嘴唇上,用力的吻了一下。这个时候,丁香树后面发出一声干咳,巴维尔·皮特洛维奇出现了,他带着一种含有恶意的表情说:“你们在这儿。”便走开了。

两个多小时以后,巴维尔去敲巴扎洛夫的房门。费尼奇卡原是尼克拉·皮多罗维奇家女管家的女儿,在她的母亲患霍乱死后,她就和和善的尼克拉·皮多罗维奇成了事实上的夫妻,并且有了一个孩子。一天早晨七点钟,巴扎洛夫散步回来,在丁香凉亭里遇见费尼奇卡。费尼奇卡为巴扎洛夫摘了一朵蔷薇花,巴扎洛夫借口要同她一起闻那朵蔷薇花的香味,在费尼奇卡那微微张开的嘴唇上,用力的吻了一下。这个时候,丁香树后面发出一声干咳,巴维尔·皮特洛维奇出现了,他带着一种含有恶意的表情说:“你们在这儿。”便走开了。

两个多小时以后,巴维尔去敲巴扎洛夫的房门。巴维尔说:“我决定要跟您决斗。”“为什么?”巴扎洛夫睁大了眼睛。“据我看来,您在这儿简直是多余的,我看不起您。”“决斗在明天早上六点举行,地点在林子后面,武器是手枪。”巴扎洛夫同意了巴维尔的要求。

这是一个可爱的、清凉的早晨,巴扎洛夫来到树林那儿。不一会儿,巴维尔也到了。在决斗将要开始的时候,巴维尔冷不防先放了一枪,没有击中。随后巴扎洛夫一枪击中了巴维尔的大腿。巴扎洛夫赶紧替巴维尔包扎了伤口,送巴维尔回了家。好在伤并不很重。

第二天早上,巴扎洛夫来向尼克·拉皮多罗维奇告别。巴维尔听说巴扎洛夫要走了,表示想跟他见一次面,握一次手。巴扎洛夫像冰一样冷冷的,他知道巴维尔只是想表示自己的大量。巴扎洛夫没有能够向费尼奇卡告别,他只隔着窗子跟她对望了一眼。

在科尔尼斯科伊,卡齐亚同阿尔卡迪坐在一个草土堆上面,阿尔卡迪看起来很安静,卡齐亚却显得很活泼。当他们结束谈话的时候,阿尔卡迪朝他的屋子走去的时候,一个管事来通知他,巴扎洛夫来了。巴扎洛夫跟他讲了同巴维尔的决斗,阿尔卡迪大吃一惊,心里很难过,又觉得惭愧。巴扎洛夫说:“我们彼此讨厌了,我想我们现在应该分手了。”

这天,奥金佐娃也见到了巴扎洛夫。“过去的事不用提了,让我们还是像从前那样做朋友吧。”“那是一场梦,不是吗?谁记得梦里的事情呢?谁记得他们,而且爱情,您知道,这是一种故意装出来的感情罢了。”

第三天清晨,巴扎洛夫向奥金佐娃道别:“我是一个穷人,可是我现在还没有受到别人的周济,再见吧,太太,请您保重。”阿尔卡迪跑过去,抱着他从前的导师和朋友的脖子,泪水从他的眼睛里涌了出来。“再见了,老弟。”车子碌碌的走了。

这天晚上,阿尔卡迪跟卡齐亚谈话的时候,已经完全忘记了他的导师。这年的冬天,他们举行了婚礼。

巴扎洛夫回到了他的家中,经过几天苦恼和烦躁,他给自己找到了一个解闷的工作,帮助父亲给人治病。几天以后,巴扎洛夫在解剖一个生伤寒死去的农民的尸体的时候,割伤了手指,受到了感染。不久就处在一种半昏迷的状态之中。巴扎洛夫声音嘶哑地说:“老爸爸,我受到感染了,过几天你就得埋葬我。”他的父亲吓得浑身打起寒战来。巴扎洛夫说:“差一个人去见奥金佐娃,告诉她我要死了。”

第二天早晨,一辆马车跑进他家的院子,奥金佐娃穿着黑大衣,戴着黑面纱,从车上走下来。医生暗暗告诉她,病人没有好的希望。巴扎洛夫用力的对奥金佐娃说:“谢谢您,您这是慈善的行为。现在我们又见面了,正如您所答应的,请您安慰安慰我的母亲,像他们那样的人,在你们上流社会里点起灯去找,也找不到。”他突然用力说:“永别了。”巴扎洛夫的眼睛射出最后的光芒,奥金佐娃把嘴唇挨了挨巴扎洛夫的前额。“够了。”巴扎洛夫说,头就落回到枕头上去了。

巴扎洛夫死后就没有再醒过。在俄国一个偏僻的角落里,有一个小小的乡村公墓,这些坟墓中间有一座坟墓,四周围绕着铁栏,两边种了小丛树,巴扎洛夫就埋在这里。常常有一对衰老的夫妇来这里扫墓,在这儿,他们好像跟他们的儿子离得很近。坟墓上的花,用它们天真的眼睛望着我们,它们不仅对我们叙述着永久的安息,还跟我们讲述着永久的和平与无穷的生命。

听众朋友,刚才您收听的是张家声朗诵的微缩小说《父与子》。

各位听众,在这次节目时间里,将播送一组配乐外国诗歌《献给女友》,朗诵方明。请听坦桑尼亚最著名的作家、诗人夏巴尼·罗伯特的诗《愁思在心中荡漾》:愁思在心中荡漾,你该知道我的近况。我瘦了,像根绳索那样,仿佛连气也透不过来。吃不下呀,睡不香,爱情将我折磨。愁思在心中荡漾,你该知道我的近况。我瘦了,像根绳索那样,不进食啊,不祈祷,坐立不安空惆怅,爱情将我折磨。愁思在心中荡,鸿雁不至啊,又平添一段惆怅。不得安寝呐,整整一月望天亮,爱情将我折磨。愁思在心中荡漾,没有了你,我的爱人,我怎能欢欣开朗?你也分明知道,我心绪茫茫,肠断神伤,爱情将我折磨。愁思在心中荡漾。

请听爱尔兰诗人托马斯·穆尔的诗《即使你的青春美丽都消逝》:即使你的青春美丽都消逝,即使明天,你一切的青春美都像幻影一样的消逝,请你深信,我将永远真诚爱你,对你爱情始终不渝。我将仍像今天这样永远爱你,哪怕美丽的青春消逝。我愿用我一切的忠诚愿望,使你永远像这样美丽。当你失去今天可爱的青春美丽,你的红颜被泪水洗去,那时你会相信我的忠实爱情,海枯石烂也坚定不移。我的心永不变,它将永远爱你,我的真诚始终如一,就像那葵花,永远朝着太阳,不管太阳落下或升起。

全世界无产阶级革命导师卡尔·马克思和燕妮的爱情纯洁、高尚、热烈、深沉,非常动人。他们的结合被誉为举世无双的结合。请听马克思写给燕妮的诗《思念》:愿你即使大地盘旋回响,你比太阳和天空更光亮。任凭世人把我无限责难,只要你对我爱我,我一切甘当。思念比永恒的宇宙要久长,比太空的殿宇还高昂,比幻想之国还更加美丽。焦急的心灵深过海洋。思念无边,无穷无尽。你给我留下来的形象,像是神灵塑造的一样,使我永远把你记在心上。你值得思念,但思念一词无力表达我热烈的心肠。可以说,思念似火在燃烧,在我的心中永远激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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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听罗马尼亚诗人阿列克山德里的诗《爱》:爱,就是人世间最纯洁的和解。关心他的人,请后退一步,给神圣的玫瑰让出一条路。爱就是百合花盛开的芳香,别让香魂消沉泥土,请把她带到你要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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