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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八四》:多读奥威尔,自由之人多一份

铛铛铃2025-09-23文学350人已围观

简介

今天啊,跟大家分享一部

英国作家乔治·奥威尔

1949年出版的政治小说

1984》。

小说刻画了一个令人感到窒息和恐怖的、以追逐权力为最终目标的假想的极权主义社会。

这部小说被誉为世界文坛最著名的政治讽喻小说,和英国作家赫胥黎的《美丽新世界》、俄国作家扎米亚京写的《我们》并称为反乌托邦三部曲。

迄今,《1984》已被翻译成62种语言,全球销量超过3000万册,是20世纪影响力最大的英语小说之一。

那么,它到底是一个怎样的故事呢?

嗯。

故事发生在一个假想的大洋国,极端独裁的核心党统治着这个国家。党的领袖被称作老大哥,老大哥的巨幅画像挂满了所有街道、广场,每个人的住所、卧室、办公室。没有人知道老大哥究竟是谁,是否存在。核心党告诉大家,他是所有人的伟大领袖,世界革命的伟大导师。老大哥大概45岁的样子,长着浓密的胡须,粗犷英俊。你不论走到哪里,画面中的眼光总是跟着你,下面的文字说明是“老大哥在看着你”。

除了老大哥,一种叫做“电幕”的装置也无处不在。这种电幕能够同时接收和放送每个人发出的任何声音,他都可以接收到。只要你留在电幕视野之内,你的一举一动也都会被监视到。当然,你是没有办法知道,在某一特定的时间里,你的一言一行是否都有人在监视着。此外,直升机巡逻队、思想警察也时刻在窥视着民众的窗户。普通人莫名其妙失踪是常有的事儿,用核心党提倡的“新话”来说,这叫“化为乌有”。

在大洋国,民众的一切生活用品都要靠政府限量供应,因此,饿肚子甚至饿死人的事是经常发生的。核心党宣称,为了实现世界和平,大洋国正在与欧亚国交战。鬼才知道前线究竟有没有在打仗,然而,没有人敢质疑。核心党说的话不仅是事实,而且是真理。个人一切独立性的思考都是绝对禁止的,这叫“思想罪”。

大洋国的首都是伦敦,政府机构的四个部门都分布在这里。真理部负责新闻、娱乐、教育、艺术;和平部负责战争;友爱部维持法律和秩序;富裕部负责经济事务。用“新话”来说,它们分别称为“真部”“和部”“爱部”“富部”。

然而,我们的主人公温斯顿私下觉得,哼,实际上,和平部负责战争,真理部负责造谣,友爱部负责拷打,富裕部负责挨饿。这种话他不敢对任何人讲,否则会招来杀身之祸。

核心党的三句口号,用很漂亮的字写在白色的墙面上:战争即和平,自由即奴役,无知即力量。

小说开始的时候,咱们的主人公温斯顿正坐在真理部办公室,他背对着电幕,在日记本上偷偷写下:198444日。

温斯顿是政府真理部记录司的普通职员,40岁不到,小小个子,经常面无表情。他清楚地知道,写日记意味着独立思考,一旦被发现就会成为思想犯。然而他觉得,如果连独立思考的能力都没有,那么人还能称之为人吗?写下“198444日”这几个字,他就痛苦地割下了笔。他似乎不仅丧失了表达自己的能力,甚至忘掉了原来要想说的什么话了。思想罪不会带来死亡,因为思想罪本身就是死亡。

温斯顿的日记本,是前几天从雀林顿先生的小商店里买来的。雀林顿先生是个50多岁的老头儿,有些驼背,头发花白,慈眉善目,每天穿着考究的旧制服,像从旧社会过来的绅士。雀林顿先生的小商店位于一条偏僻的小街上,温斯顿经常去跟他聊一聊。买日记本儿是犯忌讳的事,而雀林顿先生却没有表现得很诧异,甚至还领温斯顿到楼上的小阁楼参观了一下,表示可以租给他。

温斯顿合上笔记本,锁到柜子里,轻轻叹了口气。快到11点的时候,温斯顿和同事把椅子从小办公室拖出来,放在大厅的中央,放在大殿幕的前面,准备举行“2分钟仇恨”,这是每天的必备项目。党通过这种方式灌输民众对所谓人民公敌的仇恨。

温斯顿背后坐了两个熟悉的陌生人,一个叫裘利亚,是个年约27岁,表情大胆的姑娘,头发浓黑,脸上长满雀斑,动作迅速敏捷,像个运动员。另一个叫奥伯良,是高高在上的核心党员,担任重要职务。奥伯良体格魁梧,脖子短粗,有着一张粗犷、残忍、兴高采烈的脸。他有一个小动作,奇怪的,使人感到可亲,那就是端正一下鼻梁上的眼镜。温斯顿心中暗自认为,奥伯良的政治信仰不完全是正统的,他脸上的某种表情透露着不该有的智慧。温斯顿跟他们经常碰面,但从来没说过话。

像平常一样,屏幕上闪现出人民公敌古尔德·施坦因,他有一张瘦削的犹太人的脸,一头蓬松的白发,小小的一撮山羊胡须。古尔德·施坦因一度是党的领导人物之一,几乎与老大哥平起平坐,后来从事反革命活动,被判死刑,结果神秘地逃走了,从此不知下落。

2分钟的仇恨节目每天不一样,但每次都是将古尔德·施坦因作为重要对象。党宣称他是头号叛徒,是最早污损党的纯洁性的人,后来的一切反党罪行、一切叛国行为、破坏、颠覆、异端邪说,都直接起源于他的教唆。换句话说,它是一切罪恶的根源。

2分钟仇恨非常有效,狂热情绪像一股电流一样穿过人群,关中的仇恨集体爆发,有人破口大骂,有人把字典扔到屏幕上。温斯顿的仇恨却并不是针对古尔德·施坦因的,而是反过来转向了老大哥、党、思想警察。他打从心眼儿里同情电幕上那个孤独的、受到嘲弄的所谓异端分子,似乎他才是谎话世界中真理和理智的唯一捍卫者。

温斯顿手中的笔自动在笔记本上飞速写下了:打倒老大哥,打倒老大哥,打倒老大哥。

写下真相又有什么用呢?思想罪不会带来死亡,思想罪本身就是死亡。然而只要你能保持清醒的理智,你就继承了人类的传统。

散会的那一瞬间,他同奥博良眼光相遇,奥伯良这时已经站了起来。就在这一刹那之间,温斯顿觉得奥伯良的想法跟自己一样,两个人好像交换了一个不可置疑的信息:正统思想就是没有意识,凡是清醒的人,老大哥都不喜欢。

午饭时间到了,食堂在地下深处,低低的天花压得人喘不过气来,队伍挪动的很慢,屋子里的人已经很满了,人声喧哗,柜台上、铁窗里面,炖菜的蒸汽往外直冒,带有一种铁腥的酸味,胜利牌杜松子酒的油腻酒味实在令人恶心。革命已经50年了,党宣称现在的生活条件远胜过去,温斯顿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温斯顿正与研究室的同事塞麦一起进餐,难以下咽的午餐令人厌恶。塞麦是目前一大批正在编辑新话词典11版的语言学专家之一。她个子很小,一头黑发,眼睛突出,表情总是带着一种悲伤而又嘲弄的神色。塞麦很得意的说,新话是世界上唯一的、词汇量逐年减少的语言。新话的全部目的是要缩小思想的范围,最后,我们要使得大家在实际上不可能犯任何思想罪,因为将来没有词汇可以表达了。到2050,也许还要早些,所有关于老画的实际知识都要消失,过去的全部知识都将销毁。正统的意思是不想,不需要想,正统思想就是没有意识。

温斯顿突然相信,总有一天塞麦会化为乌有,这个结果清清楚楚的写在他的脸上,他太聪明了,看得太清楚了,说的太直率了,党不喜欢这样的人。有时候,温斯顿觉得自己也是徘徊在坟墓边缘的人,凡是清醒的人,老大哥都不喜欢。

枪口下的性与爱情

温斯顿下班回到家,这时突然有人来敲门。温斯顿心想,思想警察果然来了。开门一看,原来是邻居派训斯太太,请温斯顿过去帮忙修理厨房管道。派逊斯先生整天在外面忙得不可开交,布置各种会场,参加各种群众运动。

温斯顿帮忙修好管道,却被派逊斯先生不满七岁的女儿用弹弓狠狠射了一下。派逊斯家的两个小孩子,因为没人带他们去公园看枪毙思想犯而暴躁不已。

回到家,躺在床上,温斯顿偶尔会想到前妻凯瑟琳,他们分手大概有9年、10年、快11年了,温斯顿很少想到他。对党来说,性生活的剥夺能让人歇斯底里,这很好,因为可以把它转化为战争狂热和领袖崇拜。核心党宣称纯粹的性是一种罪恶,只有以生育后代为目的的性才是被允许的,而且这是对党的义务。在学校里,每个月都会举行一次对16岁以上的姑娘的性教育讲座,这样长年累月的灌输,在许多人身上生了效。妻子凯瑟琳对党尤其忠诚,在性生活上,她常常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既不抗拒也不合作,就是默默忍受。每每在这个时刻,温斯顿就感到特别的尴尬。

温斯顿照常到真理部上班,他的日常工作很简单,主要负责修改报纸和刊物上老大哥对国际形势的各种分析和预测。如果事后证明预测不正确,温斯顿就要根据事实来修改老大哥此前发表的讲话,使其符合既定事实。也就是说,老大哥所有预言和发言都是铁的事实,不容置疑,永远没有错误。

这天,温斯顿来到走廊上,突然一个黑发姑娘迎面走来,迅速将一个纸包塞到她手里,接着转头跑掉了。温斯顿发现,这黑发姑娘正是那天坐在他背后的裘利亚。她感到毛骨悚然,天哪,裘利亚极有可能是思想特务,那天她看到了他的日记,这个纸包一定是命令他自行消失的。

心惊胆战的温斯顿慢慢回到办公室,背对着电幕偷偷打开纸包,上面赫然写着:我爱你。

第二天,温斯顿按照裘利亚纸包上的暗示,从办公室出发,坐地铁到巴士顿车站,穿过田野中的一条条小路,来到一片榛树林。树林刚刚种植不久,榛树的树干才胳膊那么粗,没法隐藏那些监控人们一举一动的话筒。裘莉亚踩着落叶来了,温斯顿看到了她细长的四肢,柔软的腰身,更看到了她眼中毫无隐藏的欲望。

5月的伦敦,阳光和煦,树木葱茏,温斯顿不顾一切的跟裘利亚偷吃了禁果。裘莉亚躺在温斯顿怀里,轻轻的问:“你喜欢这玩意儿吗?我不是指我,我指这件事本身。”“我热爱这件事。”这是温斯顿最想听的话,这不仅是一个人的爱,而是动物的本能。温斯顿觉得简单的不加区别的欲望,这就是能够把党搞垮的力量。一个男人看一个女人的肉体就动了欲望,事情就是这么单纯。可是如今已经没有纯真的爱,或纯真的欲望了,没有一种感情是纯真的,因为一切都夹杂着恐惧和仇恨。温斯顿觉得,他们的拥抱是一场战斗,他们的高潮就是一场胜利,这是对党的打击,这本身就是一件政治行为。只要保持爱与人性,即便没有结果,你也打败了他们。

温斯顿冒着极大的风险,租下了雀林顿先生的那间装饰考究的小阁楼,这间房居然没有安装电幕,很快他就成了温斯顿和裘利亚的爱巢。裘莉亚经常带来核心党员才能享受的纯正咖啡、茶叶、面包,甚至偷偷在这里化妆。温斯顿知道好日子不会太长,两个人终有一天会被思想警察发现的。

有一天,温斯顿又见到了母亲和襁褓中的妹妹,母亲体格高大健美,但是沉默寡言,动作缓慢,一头浓密的金发。温斯顿一点儿也记不得妹妹了,印象中她是个纤弱的小婴孩,有一双留心周围的大眼睛,总是一声不响。这会儿,母亲和妹妹两人都抬头看着他。多年以前,温斯顿还是个小男孩的时候,生活用品的供应就在慢慢减少了,饥饿感如毒蛇缠身,母亲把仅有的一块巧克力的3/4分给了温斯顿,留下的1/4给妹妹,可温斯顿并不买账,强烈的饥饿感驱使他把妹妹的那份也抢了过来,拔腿就跑。母亲伤心地追赶妹妹,撕心裂肺地哭着。温斯顿不敢回家,跑到外面瞎逛,过了很久他才回到家,结果发现母亲和妹妹已经永远不在了。曾经,温斯顿觉得母亲和妹妹极有可能是消失于50年代的大清洗。突然,母亲和妹妹在一个水井里慢慢的沉下去,一直沉到海水的最深最暗处,但他们一直默默的、直勾勾的看着,越来越下沉,越来越下沉。温斯顿猛地惊醒,才发现自己躺在裘利亚的怀里。过了很久,他才从梦境中回过神来,他对裘利亚说:“你现在是我唯一的亲人,如果有一天被抓住,我们不要出卖对方,我们之间的爱他们改变不了,如果你感到保持人性是值得的,即使这不能有任何结果,你也已经打败了他们。”他想到通宵不眠进行窃听的电幕,又对裘利亚说:“他们可以日以继夜的侦查你,但是如果你能保持头脑清醒,你仍能胜过他们。”裘利亚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我们都是死者,真正的生命在未来。”

温斯顿和裘利亚一起来到奥伯良的住所,一座极其豪华的住宅。他没有猜错,奥伯良是地下反党组织兄弟会的成员,领袖正是果尔德·施坦因。奥伯良告诉温斯顿,要想加入兄弟会,就要毫不犹豫的执行组织交给他的任务,哪怕是杀人、自杀、传播性疾病,通过外科手术变成另一个人,你们可以吗?温斯顿说:“可以。”“如果要你和裘利亚分手呢?”温斯顿内心挣扎了很久,默默的看了裘莉亚一眼,艰难的说:“可以。”

奥伯良给他们俩一本领袖古尔德·施坦因的书,读完之后,温斯顿和裘利亚就自动加入兄弟会了。除了被安排的任务,温斯顿将永远不会知道兄弟会的其他情况,即使被捕,招供也不会对组织有实质性的损害。可预见的是,温斯顿在工作一阵子以后就会被逮住,就会招供,就会死掉,这是唯一可能的结果。在这一辈子里,不可能发生什么看得见的变化。奥博良说:“我们是死者,我们的唯一的真正的生命在于将来,我们将作为一座尘土,几根枯骨参加将来的生活,但是这将来距现在多久,谁也不知道,可能是1000年。目前除了把神智清醒的人的范围1.1滴地加以扩大以外,别的事情都是不可能的。我们不能采取集体行动,我们只能把我们的思想通过一个一个的个人传播开去,通过一代传一代的传下去,在思想警察面前没有别的办法。终有一天,我们会在一个没有黑暗的地方相见。”温斯顿似乎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光明。

“你出卖了我,我出卖了你。”从加入兄弟会的那一刻起,温斯顿就已把自己当成一个死者了。然而他没有想到,世界上有比死亡更恐怖的事情。

温斯顿和裘利亚是在小阁楼被捕的。温斯顿万万没有想到,慈眉善目的、好心的把房子出租给他的雀林顿先生,竟然是思想警察。他带领一群穿着黑制服的强壮汉子闯入房间,温斯顿的脚踝被重重的踢了一脚,痛苦中他双手抱头跪在地上,旁边那个人一拳打到裘利亚的太阳穴上,她像折尺一样弯了下去,她倒在地上滚来滚去,喘不过气来。温斯顿的脑袋一动也不敢动,打在裘利亚身上的每一下,都深深的痛在自己身上。这时两个大汉一个拉着裘利亚的肩膀,一个拉着她的小腿把她抬了起来,像拖个麻袋似的把她带出了屋子。温斯顿看到了裘利亚倒过来的脸,她面色发黄,眉头紧蹙,双眼紧闭,一点残余的胭脂在脸颊上若隐若现。讽刺的是,温斯顿坐牢的地点正是在友爱部,友爱部是专门关押思想犯的地方,昼夜灯火通明,犯人永远无法正常睡觉。

第二天,语言学家塞麦、邻居派逊斯先生也被抓了进来。塞迈的被捕完全在意料之中,而派逊斯先生呢,居然是被自己七岁的女儿举报。没过多久,塞麦和派逊斯就被枪毙了。奇怪的是,温斯顿虽然一再遭受毒打,却总是给他留下了半条命,他痛得尖叫,却总是有机会缓一口气。直到有一天,衣冠楚楚的核心党员奥伯良走了进来,温斯顿这才知道,原来这一切都出自奥伯良的操控。从温斯顿进入真理部工作开始,党已经监视了他7年。奥伯良所说的没有黑暗的地方,居然就是指昼夜灯火通明的友爱部啊。

温斯顿并不知道,按照惯例,思想犯不会被立刻处死,因为党不允许思想犯成为追求自由的烈士。当不满足于消极的服从,甚至最奴颜卑膝的服从都不要,也就是说,你最后投降要出于你自己的自由意志,党不能容许世界上有一个地方,不论多么隐蔽、多么不发生作用,居然有一个错误思想存在。甚至在你死的时候,也不容许有任何脱离正规的思想。党要把你挤空,然后再用党自己来填充你。自由可以说2+2=4的自由,然而党说2+2=5,那就是等于五。正如奥伯良所说,权力不是手段,权力是目的。建立专政不是为了保卫革命,反过来进行革命是为了建立专政,迫害的目的是迫害,拷打的目的是拷打,权力的目的是权力。在大洋国,除了对党忠诚以外,没有其他忠诚,除了爱老大哥以外,没有其他的爱。这一点,裘利亚在那天刚刚被捕,就立刻认同了,她很配合的把温斯顿的罪行交代了个底儿朝天。

温斯顿呢,他对奥伯良的言论还是无法接受,即使被电击折磨得死去活来,温斯顿仍然倔强地认为,2+2不应该等于5

“一颗幸福的子弹。”奥伯良说过,党并不因为异端分子抗拒才毁灭你,只要你抗拒一天,党就一天不毁灭你,党要改造你,争取你的内心,使你脱胎换骨。党在杀死你之前,也要把你改造成为党的人。

于是温斯顿被暂时释放了。出狱以后,温斯顿晚上靠杜松子酒让自己沉醉如死,早上要靠杜松子酒清醒过来,白天他常常在咖啡馆一坐一整天,面无表情,再没有人管他在干什么,任何警笛都惊动不了他,电幕也不再监控温斯顿,已经是一个活死人。

直到有一天,刺耳的电幕宣告,大洋国在前线取得了决定性胜利,世界革命要成功了,老大哥创造了世界和平。温斯顿与群众一样欣喜若狂,他抬起头,看着老大哥那张庞大的脸,他花了40年的功夫,才知道那黑色的大胡子后面的笑容,究竟是什么样的笑容。天哪,自己过去反对老大哥简直是愚蠢的、残酷的误会。他鼻梁两侧流下了带着酒气的泪,这一刻,他终于战胜了自己,他承认自己热爱老大哥。

于是温斯顿重新站到了被告席上,他什么都招认了,什么人都攀扯上了。审判结束后,他走在白色瓷砖的走廊里,感觉就像走在阳光中一样,身后一个全副武装的警卫跟随着,一颗等待已久的子弹穿进了他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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